江晚靈坐在客廳,腦子亂哄哄的。二十幾分鐘過去了容臨還沒回來,兩個人不至于打起來吧,容臨身材更高大精壯,真打起來蘇御肯定會吃虧。
不放心抓起門卡往外跑,剛一開門,容臨提著大包小包的滿滿兩手東西還努力翹著右手食指,像是正要按密碼,江晚靈趕緊伸手要去接,容臨笑笑躲過了,去往廚房放東西。
兩個人開始收拾食材,一個洗一個切,很有默契,容臨不準(zhǔn)她動刀,她在旁邊默默洗菜。
“你在家也常做飯嘛?”江晚靈看他刀工極好,又快又均勻,昨天他說會做飯自己還不以為意。
容臨聽聞也不抬頭,繼續(xù)手里的作業(yè)。
“平時大多在外面吃,只不過小時候父母不常在身邊,跟著我爺爺奶奶住在大院里,家里就一個保姆。做飯這些看看就都會了,偶爾也上手自己做。”
“大院里?那你?”
“我?”容臨輕輕笑道,“我什么都不是,只不過扔到部隊里呆過幾年,現(xiàn)在跟朋友合伙開著一家小公司。”
這下江晚靈知道他手上的繭子哪里來的了,容臨平時樂觀活躍好相處,言談舉止間恣意任性,自己還真沒把他和嚴(yán)以律己的部隊掛上勾。
“你們…剛剛…都說什么了?”
容臨停下手里的刀,自己跟蘇御在車?yán)锪牡氖虏皇呛芟雽λf。他們這樣的人,看著風(fēng)光,家庭關(guān)系盤根錯節(jié),彼此都有不得已。
蘇御雖顧慮頗多,但還算游刃有余。
自己的兩個叔伯,一個城府深不可測,一個面善心狠綿里藏針,自己花名在外,越草包他們才越是求之不得。
自己若是真對什么人上了心……
“晚靈,你今天去超市,買避孕套了嗎?”
“什么?”江晚靈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洗著菜突然就被要求上車了?彎轉(zhuǎn)的有點大。
容臨隨手抽了紙巾仔細(xì)的擦著手,期間一直慢慢逼近她,江晚靈覺得像他現(xiàn)在像個淡定的殺手,擦干凈手上的血漬,好換一把趁手的武器,再對自己下手。
“蘇御剛問我,我們是不是在他家做過了,你猜我怎么說的?”
“怎么說的……”
“我說,當(dāng)然做了,你下面水多的要把我淹了,插著插著就要滑出來?!?
“你撒謊,我們根本沒有……”江晚靈氣急敗壞,自己雖然跟蘇御不再有瓜葛,但不想讓他覺得自己在離開前背叛了他,雖然親也親了摸也摸了,除了插入什么都做了,但是……
“是啊,蘇御竟然也說我撒謊,他說……”
江晚靈的注意力全在蘇御說了什么,容臨已經(jīng)順勢把她抱起放到流理臺上。
一下一下啄著她的眉眼,鼻尖,嘴角。
“他說……”
“他到底說什么呀!”江晚靈一臉焦急好奇,抖了兩下腿,屁股還跟著顛了兩下。
容臨瞇起眼睛,覺得自己快忍到極限了。
湊到她耳邊,輕吻著她的耳垂,引得面前的小人一陣瑟縮,耳朵是她的敏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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