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靈在容臨家安穩(wěn)的睡了一晚,連預(yù)想的戀床都沒出現(xiàn)。
盤算著自己手里的現(xiàn)有資金,雖然謊稱工作了,但父母總擔(dān)心女兒一個人在大城市會吃苦,一直有給自己打生活費的習(xí)慣,算了下日常生活開支是能支撐蠻長一段時間的。
容臨給自己提供住處是可以省一大筆租房的錢,但找到合適的還是要搬出去,坐吃山空是很可怕的,不知道照顧起司的事還作不作數(shù)啊……
起司…起司!?。《歼^去兩天了自己都沒跟沉先生聯(lián)系!那天走的還那么匆忙…現(xiàn)在沉先生不僅是自己的老板,還有可能成為自己的老師,自己兩天沒去連假都不請一個…沉先生肯定生氣了。
慌忙的拿起手機打給沉念慈,嘴巴里還念念有詞。
“完了完了,我完了,我永遠(yuǎn)想象不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哦?你失去了什么?”沒發(fā)現(xiàn)電話已經(jīng)接通……電話那頭一聲輕笑過后傳來一聲揶揄的詢問。
江晚靈倒吸一口氣。
“沉先生,真的對不起,我這兩天有點事,忘記跟您請假了,您不會……”開除我吧?
“起司很想你呢,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就過來吧。”
江晚靈輕舒了口氣,她知道沉念慈給她臺階下,起司只跟自己相處了一天,哪有什么想不想的。
“好的沉先生,謝謝你還給我機會,我處理好就去上班,大概明天就可以?!?
“好?!?
江晚靈整理著自己的東西,決定什么都不去想了,看看缺少什么一會就去買回來吧,自己要重新開始生活了,真正的生活。
蘇御從歐洲回來就奔忙于徐家和公司之間,徐家握有蘇氏一部分可觀的股份,自己是勢在必得的,但是要拿婚姻做犧牲,還是不值的。
連軸轉(zhuǎn)的幾天,小姑娘并沒有打電話來,蘇御沒多想,也沒時間去想。
算起來也有兩叁天沒有小姑娘消息了,想問問她什么時候回來,主動打電話過去,正忙。
開完簡短的視頻會議,蘇御疲憊的捏著眉間,這兩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還真想念抱著她的感覺了。劃開手機再打過去,無法接通,蘇御疑惑的皺眉。
打開微信發(fā)消息過去,自己發(fā)過去的文字后面墜著一個紅紅的小感嘆號,蘇御眉間的溝壑更深。
這丫頭,拉黑他?
眼一瞇,抓起車鑰匙和西裝外套出了辦公室,直接取了車往自己的公寓趕。
進(jìn)了門,蘇御脫了鞋就往屋內(nèi)走。
映入眼簾的就是矮機上的酒瓶,蘇御笑出聲,小東西倒是會挑,這瓶酒等于喝了他一輛車,看樣子酒也沒醒就直接喝了。
拿著瓶子環(huán)顧四周,腳下被硌了一下,隨即低頭,一枚紐扣。
蘇御蹲下身,拿起紐扣放在指間仔細(xì)觀看,是枚白貝母掐金絲的紐扣,自己的襯衫沒有這樣的紐扣,只會是江晚靈的。
或者,其他什么人來到家里來了……做什么事能讓扣子崩開四散呢……
蘇御繼續(xù)在地毯和矮機四周找尋,果然在沙發(fā)縫隙又發(fā)現(xiàn)一顆,他面色平靜,開始往臥室走。
環(huán)顧一圈,看到床頭柜迭擺著大大小小的盒子,沒去管,床單被套還是自己走之前的那套,他掀開仔細(xì)的看著。
圍著床轉(zhuǎn)了半圈,腳下略微有點不適,他低頭,終于找到了自己在找,但是不相信真的會有的東西。
精斑。
在床尾地毯處,小小一塊,干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