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如鴕鳥一般暫且不去想秋明良那個艱巨的任務(wù),既然已經(jīng)知道楊巍的心理陰影,她便計劃著要對癥下藥了。誠然秋明良這個人陰晴不定讓人琢磨不透,但她并不懷疑他給出消息的準(zhǔn)確性。
等到壽宴結(jié)束送走了賓客們,楊巍一身酒氣的回了院子里,青黛便端了一碗溫著的醒酒湯給他。
楊巍掃了她一眼,便拿起湯碗喝了下去,剛將碗放在桌上,腰間兩側(cè)倏地多了已經(jīng)有些熟悉的溫軟觸感,背后更是貼上了一具嬌柔的身子。
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怎地,第一瞬想避開她又不想失手傷她的楊巍下意識地向前一弓腰,緊接著便是一聲沉悶的“撲通”一聲。
青黛被俊美清冷的楊丞相撅的一個屁股給掀翻在地,手肘撐在堅硬的石板上,小嘴微張,幾乎可以說是目瞪口呆地瞪著他。
罪魁禍?zhǔn)讞钗】吹剿@幅四肢朝天如翻倒的烏龜模樣,本想訓(xùn)斥她要遵守約定的話語頓了頓,轉(zhuǎn)變?yōu)閹捉z克制不住的笑意,盡量表情肅穆地道:“我同你說過很多遍了罷,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tǒng),還不快起來?!?
青黛粉嫩的唇扁了扁,一雙濕潤的眸子滿是委屈地將他望著,“奴婢想著大人酒喝多了,怕大人不方便,想服侍大人更衣罷了?!?
“我無需你伺候,今后你只需記著莫要近我一尺內(nèi)……”
他的話語倏地被打斷,之前還坐在地上的少女已經(jīng)利落地爬起來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方才碰他的腰還算是無意的,這絕對是故意的!
楊巍抬起起了挺俊的眉峰,揚起胳膊就要將手臂從她的懷中抽出,厲聲道:“挨挨蹭蹭成何體統(tǒng)!我看你是被我放縱久了,沒了規(guī)矩!”
他一張俊美的臉冷下來,劍眉豎起,黑眸冷厲,很是威嚴肅重,更別提語氣中的嚴厲無情。
但青黛如果這樣就被他鎮(zhèn)住了,她現(xiàn)在也不會站在這里離他如此近了。
她加了幾分力氣抱著他的手臂不讓他輕易掙脫,抬起臉望著他冷凝的下頜,一字一句咬得清晰無比:“大人若是心中清凈無波,為何要抗拒奴婢的接觸伺候?為何不讓奴婢近您的身?既然不是嫌棄奴婢殘花敗柳,難道是大人——”他的俊臉在她的凝視下一點點僵硬了,她輕輕勾起粉唇一笑,精致的眉眼多了幾分妖冶,像極了魅惑眾生的花魁,壓低的嗓音曖昧又勾人,“怕自己把持不住么?”
柔媚的聲線如同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心間撥弄了幾下,手臂上是被她擠壓的軟彈豐盈的觸感,腦海中宛如火山爆發(fā)般轟然炸開。
“你在胡說甚!”
他猛地將手臂抽回來,如避蛇蝎般剛后退了半步,便對上了她似笑非笑的戲謔眼神,他頓時就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再難挪動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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