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汗滴滴答答落到身下女人的美背之上,難言的氣味在房里彌散。
鳳關(guān)河擰起眉頭,騎在她屁股上沉腰入進去,忽而心生逃避。
雖然一開始是老婆對著自己百般勾引,恐怕現(xiàn)在,他早就到了青出于藍的程度了吧?
人,總是會給自己的墮落找借口的。
他會這樣——仿佛要做到兩個人都山窮水盡似的,絕非他沉溺于男女歡欲,而是他太想她……
況且,又有誰真的能拒絕這幅肉欲豐滿的身體呢?
水淋淋的小屄都不知道潮噴多少次了,還是維持著一種恰到好處的狀態(tài),不似一開始緊致,卻更肉更軟,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爛熟。
譬如花道盡頭的肉環(huán),已經(jīng)被羊眼圈磨得生生腫大了一圈,無需刻意夾吸,就能完全包覆住龜頭下的冠狀溝,抵在那處按摩服侍。
滿穴媚肉,極腫脹,也極軟。由此帶來的絲絲綿綿的快意如同和煦春雨,讓人明知會淋個頂透也甘愿沉醉在那里。只需挺腰一頂,裹著雞巴的層層迭迭的褶子就被肏開揉碎開來,輕松讓他頂進宮口,抵達她體內(nèi)最深的神秘之處。
已經(jīng)到了這個階段,他不再滿足于次次入底的激烈媾和,反而是挺著硬邦邦的雞巴在那軟爛媚穴中亂戳,榨汁似的,看到身下床單上的濕痕愈暈愈開,他眼底的神色就愈發(fā)興奮。
又是聽她說起媽媽爸爸寶寶之類的家家酒淫話,鳳關(guān)河胸口有了熱意,雞巴插在穴里,將人就這樣翻過來,全然不顧身下的小人兒被他這樣一轉(zhuǎn),幾乎要小死過去。
“老婆……”他叫得親昵,喉結(jié)滾動,認真的演習,“你說懷孕的時候,孕屄是這樣肏么?”
秦月瑩本就到了要去不去的邊緣,聽他這樣一說也是興奮,夾縮品鑒一番,又摸摸按按自個兒的肚皮。
“嗯……可以的吧,只要不欺負寶寶……”她眼神渙散的呢喃著,“有了寶寶,子宮會墜下去一點的吧?宮口是不是會撐大,張得更開呢?爸爸可得忍住了,不要……唔,不要捅進去與寶寶打招呼……”
里頭已經(jīng)被雞巴插滿了,紅腫的穴肉好似比往日更加敏感。她手掌輕輕一按,騷屄被羊眼圈刺撓一翻,刮得又爽又癢,抽搐起來,眼看就要到了。
她忽然哆嗦一下,喃喃的問:“可是里面好癢啊……揣著寶寶的時候,胞宮發(fā)癢,想被干,要怎么辦?”
“都是因為爸爸,提前把……寶寶的房間肏成肉便器了嗯……”
“瑩瑩已經(jīng)是……徹頭徹尾的賤貨了,嘿嘿……每天都想吃爸爸的大雞巴,回不了頭了……”
鳳關(guān)河腦子還在發(fā)蒙的狀態(tài),這個問題他確實沒想過。然而身下的小女人偏偏在這時淫浪的扭起腰,一邊念叨著好癢,一邊將發(fā)腫的媚穴往他性器上套去,勾引著,要他猛干最深處。
鳳關(guān)河連忙將人按住,胸口緊張的起伏。
他知道,他就知道,若是懷上了她耐不住,早晚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爸爸……小胞宮好癢喔,要爸爸干一干……”
淚水涎液已是流了滿臉,腰被按住,秦月瑩仍是一臉渴求的在她能動的最大限度內(nèi)套弄。
“不準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