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的虎口處,有一道淺淺的、細細的傷痕。
這是怎么弄的呢?為什么她之前沒見過?
秦月瑩眨著大大的眼睛,顯然十分好奇。
“入冬生的凍瘡??傄罩鴺專蚤_春才好,”鳳關(guān)河困得不行,聲音都帶著濃濃倦意,“睡一會兒,瑩瑩。”
喲呵,現(xiàn)在敢命令她了呢。
“不過是瑩瑩養(yǎng)在屋里的人肉枕頭罷了,沒有主人的命令也配睡覺?”
秦月瑩掐掐他的掌心。
尖銳的指甲把他又扎醒了些,鳳關(guān)河很無奈。
他能說什么呢?他只能說,男人成親之后一定要有自己的事業(yè)。
否則就會淪落成他今天這個樣子。
想了想,他道:“皇上……皇上其實私補我月俸了的?!?
不過這件事情告訴她是否會有些危險?畢竟他還是想存一點私房錢。
“喲,有錢了腰板硬了是吧?在家里受了氣,就想出去???”
“……沒想。”
但是想睡覺。
秦月瑩話鋒一轉(zhuǎn):“那人無緣無故的,會給你私補一份俸祿?”
她轉(zhuǎn)了個身,與鳳關(guān)河四目相對。
“你上午……或者說半夜,干什么去了?”
被那雙滿是狡詐的鳳眸盯著,鳳關(guān)河不大自在的挪開眼。
“喝酒?!?
也去喝酒了,這大概不算騙她。
“半夜出去,喝到中午回來?”
“……真的想知道?”鳳關(guān)河很是艱難的問。
他的瑩瑩純良無辜,最是可愛,怎么能聽這么血腥的事?
秦月瑩饒有興致的盯著他頸間滾動的喉結(jié),似乎在刨根問底,又似乎對他的答案根本沒有興趣。
趁他一個不注意,香香軟軟的小人兒往他懷里一扎,櫻唇朝他頸間湊去,抵著那塊小小凸起又親又咬起來。
鳳關(guān)河拉開她,氣息有些不穩(wěn)。
“一次不夠么?”
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瑩瑩對男人那個地方,總是很感興趣。
秦月瑩勾唇笑了一下,起身跨到他身上,還未來得及開口回答,房門便被人輕叩兩下。
“進來。”
她皺起眉頭,語氣有些小小的不快。
“長公主,徐氏到辛府門前鬧了一通之后,沒要到錢,反而被辛家的人請進去了?!?
儀蘭只站在門口簡短匯報,得了秦月瑩一聲應(yīng)答,又匆匆出去了。
床帳后頭,鳳關(guān)河被她騎在身下,睜著惺忪眸子沉沉看她。
“怎么辦……”他嗓音有些沙啞,“瑩瑩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這種事情,只要她開口,其實他可以幫她……
秦月瑩歪起腦袋看向他:“那你猜猜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