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天子賜婚嗎?
秦月瑩恍惚間覺察,他半醉間道出的這句話似乎透露出什么重要信息,且是她從不了解的。
可她知道他的身世背景,知道他從哪兒來。她以為她對鳳關(guān)河,已經(jīng)稱得上是一清二楚了。
還有什么是她不懂的?
她想凝起神來思考,然而思緒卻被洶涌的情潮一下一下撞至支離破碎。
顯然是他故意。
熾烈的陽光從窗子傾灑進來,屋內(nèi)亮堂一片,將交纏男女的面容十分清晰的映照進彼此眼中。
她看見他唇角微抿,不發(fā)一言,而漆黑的眸子又透著點星懊悔,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他彌補的方式便是,用更加殘忍的力道肏她入她,好叫她忘了這一切。
紫黑猙獰的肉棒在兩片肥厚花唇之間狠狠進出,隱隱可窺見一小片被肏到外翻的嫣紅媚肉。而她這時瞧見身前這人的英朗面容,不知怎的,神志愈發(fā)迅速的墜落下去。
最嬌嫩的地方就要被肏開,秦月瑩在最后關(guān)頭甚至有意夾起媚穴不讓他得逞——換來的只是那根肉棒更加殘忍的鞭撻罷了。
這種時候,他最知道要怎么對付她。
宮口被撞擊的酸麻觸感愈發(fā)明顯起來,仿若感知到他強橫的態(tài)度,那雙鳳眸之中的淚水終究還是沒有含住,順著眼周緩緩滾落。
“嗚……瑩瑩要,討厭你了……”
“騷貨……公主的小穴被……大雞巴肏……翻?!?
上氣不接下氣的抽噎混著呻吟,配上她這一副表情,似乎更可憐了。
鳳關(guān)河沉沉看她一眼,對她這幅慘兮兮的模樣不發(fā)表任何評價。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根東西被潮濕軟熱的穴肉裹得正是舒服,她分明已經(jīng)爽到了極致。若不是青天白日的不想她叫得太浪又引了誰來,他早就換個能大開大合的姿勢把她往死里肏了。
這種時候,不妨讓她先緩一緩。
于是鳳關(guān)河松開她的手,俯下身去,裝模作樣的拭去她眼角的淚珠。
“別哭啊,小貓,”很是溫柔的語氣,“真的難受?”
兩人的臉貼的極近,秦月瑩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伤律淼膭幼饕餐A?,漸到動情處的媚穴又有些欲求不滿起來,不住的吮舔上頭鼓脹的青筋以作緩解。
他假裝對這些小動作一概不知,又親親她,吻去她的淚。
“你上次問我的問題,我想好了?!兵P關(guān)河忽然道。
“什么……”
有一只大手在她腰間不斷游移著,秦月瑩心頭突突的跳,一時又被他摸得想不起來。
他的鼻尖掛著一滴汗珠,隨后又親昵的蹭在她的頰上。
“瑩瑩于我……是特別的,”他親親她緋紅的臉,“一直都是?!?
秦月瑩露出呆呆愣愣的神情,仿佛一時難以理解這句話里的意思??僧斈侵淮笫职粗难?,連她最后一點退路都被封死的時候,她才恍然間驚覺自己正處于一個多么危險的境地。
被侵略的過程和她腦子里推演的一模一樣。
她的腰身被大掌往下狠狠一帶,蟄伏一陣的兇物就以近乎殘暴的力道破開了肉環(huán)中心的小口,狠狠肏進了嬌嫩的胞宮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