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芳走后,兩人做壞事的興致都減退許多。這場酒會實在不能缺席,因此各自整理衣物,雖未開始,卻有一種事后的凌亂感。
秦月瑩剛涂的唇膏都被親散,頗為怨氣的看向身后男人,驚詫發(fā)覺他領口一枚扣子都要掉不掉的了。鳳關河皺著眉頭摸了半天也不得要領,索性一把扯下來,胸口敞開一塊,頂著滿嘴殘紅怨念回視,很像是已經(jīng)被她狠狠蹂躪過一通似的。
這眼神讓秦月瑩有些尷尬,她這才想起老公的命根子就被她坐在底下蹂躪,欲起身走,又被他箍在懷里,秦月瑩更是徹底不敢動了。
“再說會兒話,別走,”鳳關河的語氣又與剛才截然不同,“給我擦?!?
秦月瑩轉(zhuǎn)身從包里拿紙,又聽得他道:“戴個眼鏡做什么,近視了?”
“平光的,顯成熟啊,看起來靠譜一些,”秦月瑩隨口答,回身要給他擦,手卻頓住,故意問,“你覺得不好看?”
話音未落,她只覺得眼前一暗,軍綠色的帽檐罩在她頭上,他竟是就著這個姿勢,又一次深吻過來。
總歸馬上就要擦掉,在這之前的甘甜,自然是越多越好。
饑了許久的男人總是很貪心的,秦月瑩覺得他明明知道他硬了——且是硬得不像話,卻還要將這個吻加深、延長。
有點像被父母許諾了獎勵卻遲遲得不到滿足的孩子,決意撕毀合約的那一刻,一下子就會壞得徹底。
他的手掌從后面按上她的腰,微微使勁,硬挺的熾熱就隔著層層布料在她下身游移輕蹭。他想蹭她的屄,惡劣的想法不假遮掩。且他手段強硬,很快就得了逞。
那鼓起的一團頂上她最嬌嫩的軟肉時,小舌頭也幾乎被他嘬到失了魂。情色的喘息在兩人口齒間交融,事態(tài)愈發(fā)嚴峻起來。終于,坐在丈夫腿上的秦小姐,在一記愈發(fā)越軌的上頂之后,漸漸有了清醒。
她咬他的舌頭,推開他,從他身上下來,身著戎裝的男人又擺出一副被蹂躪的姿態(tài),擺出那種被丟下的小狗眼神。
秦月瑩把紙丟到他身上,轉(zhuǎn)身過去自己整理。
太壞了,她才不要給他擦。
鳳關河心緒紊亂,不急著動手,幽暗的眸子就盯著她的背影看。
過膝的A字裙外面罩著兩層歐根紗,虛虛實實的黑色一直延至小腿,若不是細看,根本看不出裙下的雙腿還裹著一層油亮薄透的肉絲。
家里的婆娘就是這樣,外表看無可挑剔,剝開來騷得要死。
鳳關河掩著額頭笑了一聲,心頭蕩漾著滿足。
“笑個屁!”秦月瑩舉著小鏡子頭也不回的啐他,嘴唇一周都要搓禿嚕皮了。
“我覺得我老婆好看,也不行?”鳳關河轉(zhuǎn)了一下椅子,視線很微妙的和她在鏡子里對視,“幫你看了,沒滲出來?!?
“自作多情,誰要你看?”秦月瑩翻起白眼,“百步笑五十步!”
鳳關河面上的表情斂了一下——他確實沒有克制住。
她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身體、氣味、溫度……不再是隔著電子產(chǎn)品傳遞過來的冰冷信息。這種真切感顯然更容易誘人犯罪。
他以為之前那樣的方式能讓他稍稍紓解一些思念。他想錯了,思念其實從未紓解過,只是一直積壓在他心底。
那種眼神太過直白,秦月瑩被他盯到背后發(fā)毛了,迫不得已轉(zhuǎn)過身來,問:“你干嘛?”
“干的,”鳳關河神情坦然,靜音一開根本看不出是在說齷齪話,“晚上在哪里?”
秦月瑩氣得跺腳,用最兇狠的眼神瞪他一眼。可惜眼妝太嫵媚,鏡框添柔和,看起來就跟撒嬌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