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瑩怔怔的不說話,仍處在那次高潮的余韻中不得回神。
眼前似乎還是白茫茫的一片,腦子里也是飄飄然。
好舒服。
駙馬弄起來,和自己玩,果然就是不一樣的。
恍恍惚惚間,她也不記得自己是在多么狼狽的情況下到了高潮,她只想深深擁抱身前的那個男人。
因為他曾帶給她極樂。
她一想到,這樣的快樂,她還可以有好多好多,這一輩子都會有,她就覺得心間都是滿的。
駙馬果然是最好的……
她迷迷糊糊的低了頭,想要看一看他。
他正嘖嘖的吃著自己的乳首,紅潤的舌尖從略顯單薄的唇內(nèi)伸出,舔舐、吮吸著她櫻粉色的奶頭。
吃的好開心呢。
秦月瑩的喉間不自覺溢出呻吟,雙腿在他腰際蹭啊蹭,蹭的他抬起頭來看她。
四目相對,他忍得眼尾都泛了紅。
原來不是她一個人這么狼狽。
秦月瑩在心里暗笑。
她聽見他問:“肏瑩瑩,好不好?”
秦月瑩迷茫的眨著眼,看向他胯間那根氣勢高漲、對著她直點頭的壞東西。
她一時沒有說話。
小狗狗急了,挺著雞巴在她的騷豆子上磨了磨。
青筋鼓動,龜頭碾過柔軟的唇瓣,她故意泄出幾聲舒爽的呻吟。
把她壓在身下那人,果然動得更加賣力了。
秦月瑩瞇起一雙鳳眼,將手指插入他發(fā)間,稍稍一用力,他就聽話的抬了頭。
黑白分明的眼,已被情欲占據(jù)。
他是想要的,身體和眼神,都在渴求著。
在向她搖尾乞憐。
“風……”她輕喘了一下,“鳳關河,你先答應我……”
“嗯?!?
被點名的男人低下頭去看了一眼她紅嫣嫣一張一合的屄口,喘得比她還要厲害。
“你……你不準死……”秦月瑩說著說著,眼里彌漫上委屈的霧氣,“瑩瑩不要做真的小寡婦?!?
那雙素來冷靜自持的俊目看向她,難得起了一絲波瀾。
鳳關河不說話,生生忍下了把她壓在身子底下一插到底的欲念。
“好,我不死……我不死,”他腦子里亂亂的,“瑩瑩,是我的錯,我應該……應該提前與你交個底的?!?
秦月瑩微微勾起唇角。
小狗狗一點就透,還挺聰明。
她環(huán)上他的脖子:“可瑩瑩現(xiàn)在是小寡婦了,怎么辦?”
“鳳將軍,你那根東西……就這么想肏小寡婦的小屄?”
鳳關河眼神輕動,被她這番無理取鬧的幻想激的頭皮發(fā)麻。
將軍、小寡婦?
若他承認了,不就是坐實了她名義上的夫君已經(jīng)“死了”?
她分明是在懲罰他。
她果然還是有一些生氣,所以不會讓他這么輕易如了意。
雞巴硬得發(fā)痛,可他讀的那幾年圣賢書偏又告訴自己,絕不能應了這話。
否則以后的日子,她定是揪著不放,玩起來沒完沒了了。
鳳關河悶悶對上她的眼,在那里頭看見促狹。
嘖,清醒了。
剛剛就應該不管不顧先把她辦了,免得她小屄一癢,發(fā)起騷來沒輕沒重。
他身子稍稍退開了些,本是想好好給這小東西說教一番,卻見她自己抱起一雙肉嘟嘟的玉腿,面目含春的朝著他淺笑。
那又圓又白的屁股一翹,兩處溢著水的穴兒都露了出來。
看得他喉間緊了一緊。
這姿勢,實在是不妙。
他本以為這就是淫靡至極了,哪知還不算完。躺在他身前那淫婦像是渴得緊了,竟拿蔥白的指頭自己掰開兩處小洞,隱隱露出里頭紅嫣嫣嫩生生的媚肉,一副等待男人臨幸的騷浪模樣。一縮一合間,透明粘膩的騷水就這樣毫不避諱的汩汩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