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層輕薄細軟的布料,秦月瑩能十分清晰的感觸到他胯下那根陽具的搏動。
宣白的褻褲小小染濕了一片,他分明已經(jīng)情動到不行,胸前起伏得那樣快,可還是盡力克制著自己的低喘。
秦月瑩眉頭一皺,緋紅的小臉染上幾分不快。
這樣……倒顯得已經(jīng)在揉騷豆子的自己很欲求不滿似的。
玩弄著男人陽具的小腳離開了,于是鳳關河的喘息難得粗重了一瞬——像是離了水的魚,渾身上下都透著濃濃的渴求之意。
這讓秦月瑩十分滿意。
“自己把你那根賤東西放出來,不準碰到了?!?
他急切又小心的照做。
這根紫黑色的雞巴今夜脹硬得十分厲害,秦月瑩伸著腳尖在菇頭上點了點,粘稠的前精弄臟腳趾,甚至扯出一縷情色至極的銀絲。
她舔舔干澀的唇。
“下次還自己擼嗎?”
蔥白的手指拈起他肩膀上的衣料,輕輕一撩,濕透了的里衣也被她丟在一邊。
一大一小兩塊白布悠悠飄在淺淺的水面,她身前跪著的男人已經(jīng)一絲不掛,露出蘊含著力量的軀體。
“不了……”他的聲音羞恥到顫抖,全身的肌肉都跟著起伏,“不敢了?!?
秦月瑩迭起雙腿,一手閑適的撐在竹榻。
她想起眼前這人從前在床上對她說過的話。
“真沒誠意呢……”鳳眸泛上促狹,“說點好聽的來。”
熟悉的記憶被喚起,可卻是地位倒懸——鳳關河雙唇緊抿一陣,底下無人撫慰的陽具似乎脹得更痛。
尋常的糙話他倒是會說,不過如今這樣的……
“瑩瑩……”
他張著嘴喚了兩句,嗓音里求饒的意味已十分明顯。
“誰是瑩瑩?”
秦月瑩不依不饒,伸出食指點點他的鼻尖。
高高大大的蜜色軀體似乎在這一刻充滿委屈,他兀自掙扎一陣,還是松口:“主人……”
“真乖,”秦月瑩摸摸他的側(cè)臉,“狗狗好好檢討錯誤,有獎勵?!?
鳳關河垂首,腦子里一面猶豫,一面又拼命組織著語言。
理智告訴他,以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最簡單的方法應是把這個正對著他作威作福的小淫婦按在榻上狠肏一頓——肏美了,她便什么事兒都忘了。
可他還是想無條件的依著她。
他是她的小狗,她是他的小貓,這樣……這樣很公平。
更何況……
視覺被剝奪之后,她身上的氣味,她的觸碰,一切一切,都變得那樣清晰起來。
會是什么獎勵?
他嗅著縈繞在鼻尖的那股又甜又騷的氣息,便有一抹期待從心間溢出,一直填滿他每一寸的骨頭縫。
好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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