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陽具迫不及待的在花穴內(nèi)挺動起來,全然不顧身下的小女人正處于最敏感的狀態(tài)中,一記一記全數(shù)頂?shù)搅俗钌钐?,將那婉轉(zhuǎn)吟哦的媚叫也撞得破碎。
鳳關(guān)河漆黑的眸子盯著那一張一合的櫻唇好一陣,終是忍不住心頭的欲念,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
并非蜻蜓點水,而是唇舌交纏、津液相融,帶著濃濃欲念的深吻。他看著她,眸子里的愛戀那樣清晰,仿佛這樣,就是在把他的心掏出來,捧到她眼前——
她沒有拒絕。
在那根寬大的舌頭深深探進她檀口的時候,充血脹硬的雞巴也抵在柔軟的花心上研磨。似乎更硬更燙了,那上面正傳來熟悉的搏動,秦月瑩恍惚間察覺他已到了某個臨界口——只差最后一點些微的刺激。
她輕輕推開他,他也就沒有再親。
“拔出去……不要射在里面,一會兒漏出來怎么辦……”
她睜著紅紅的眼睛瞪著他,水光盈盈就像一只受了欺負的小兔子。
鳳關(guān)河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輕點兩下。
“射哪里?”他啞著嗓子問她。
那只殷紅的小嘴沒有回答,反而湊過來主動去舔他的唇。鳳關(guān)河看著她的臉,只覺得自己手腳都發(fā)了麻,再反應(yīng)過來時,已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被她騎在身下。
懸在爆發(fā)邊緣的陽具從那處溫熱緊致的地方撤出了,鳳關(guān)河輕呼出一口氣,皺起眉,拉住她意欲往下探去的身子。
“不行,”他嘴上雖然抗拒,聲音卻毫無說服力,“這個……這個當真不行。”
他不過剛剛吐出兩個字,那雙柔嫩的玉手已經(jīng)伸下去,繞過急需撫慰的棒身,轉(zhuǎn)而在底下的囊袋上揉捻。
趴在他身上的美婦紅起小臉。
“答應(yīng)我的事已經(jīng)忘了嗎?”她舔著嘴,微微上挑的鳳眼勾出媚意,“不是你自己說的,情愿被我敲骨吸髓?”
鳳關(guān)河身形一震,還來不及反應(yīng),狡猾的貓兒已經(jīng)掙開他的束縛,順從的趴在他跨間,將圓圓硬硬的龜頭納入嘴里。
天地良心,他說這話的時候,絕對沒有半分這想法!
可這詞如今讓她刻意一曲解,竟真出來十成十的情色味道。
這么粗的地方,她要費盡全力張開嘴才能含的進去。柔嫩的舌尖一寸一寸刮過雞巴前端,將上面溢出的汁水半舔半吸的吃進肚子,她的一雙柔荑伸下去,探進自己裙底——摸的是哪里,自不必多說。
最要命的是,明明行的是最下流之事,她看著他的眸子,卻如桂月湖的水一般純凈。
這樣的場景,恐怕這世上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
男人露在外面的精壯胸膛急速起伏了兩下,他的指甲幾乎陷進掌心,這才生生忍下按住她腦袋,在她那脆弱喉管孟浪進出的欲念。下身已然有了射意,他一手撐起身子,一手撫上她緋紅的頰,那枚質(zhì)地冰涼的玉扳指同她布滿情欲的小臉一同出現(xiàn)在視線中。
蜜色的大掌扶著她的腦袋略微往前按了按,肉棒進到一個更深的位置,抵住了她軟軟的小舌,小人兒抬起眼來嗔怨的看他。
正是這眼神,不知觸動了他哪一根神經(jīng)。他的雞巴就這樣半淺不深的插在她嘴里,抵著脆弱嬌嫩的舌苔射出一股股白精。
太多了,似乎嗆到她。她的喉間發(fā)出兩聲難受的嗚咽,可又很快適應(yīng)過來,咕嘰咕嘰吞咽起他射出的精水。
他看著她的神情從驚愕逐漸變?yōu)槊宰?,又帶著點點的羞惱。她的四肢從緊繃逐漸變成徹底的放松,臉上染上一絲高潮時才會出現(xiàn)的酡紅。即使媚態(tài)盡現(xiàn),看著他的眼神卻愈發(fā)乖順了——濕漉漉的,就像一頭自小養(yǎng)在森林深處的小鹿。
只被他獨享。
這番模樣,能將他心底那些陰暗自私的想法全部激發(fā)。
他們已經(jīng)這樣了……如果這樣,她還會厭棄他,趕他走,他大概會瘋,會生不如死。
他怎么可能再放她走呢?
鳳關(guān)河喘著粗氣,將釋放完的肉根從她嘴里拔出來。她蹭著他的掌心,乖巧又淫媚的朝他張開櫻唇,吐出那根香津津的小舌。
那上面什么也沒有。
她在向他展示著,她已經(jīng)把他射出的濃精,一滴不落的全數(shù)喝了下去。
甚至于,她在討要他的表揚。
鳳關(guān)河沒說話,只是撈起她的腰,把她重新按回自己懷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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