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手吧?!标愓\百無聊賴的望著眼前的男人,點了一根煙,用平淡的口氣說道。
坐在他對面的是個二十多歲的清俊男子,穿著得體的白色西裝,帶著金絲眼鏡,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聽了陳誠的話,他眼底閃過一抹暗沉,輕聲問:“為什幺,我還不夠好嗎如果有哪里做錯了,你告訴我,我會改的?!?
“沒什幺,就是厭倦你了?!标愓\撇了撇嘴,不屑一顧地說,“好了,別糾纏了?!彼酒饋恚瑏G了幾張鈔票,“這次我買單?!?
男子望著他頭也不回遠去的身影,面上溫柔不改,慢慢道:“寶貝,你會后悔的。”
又到了晚上,陳誠在酒吧里尋找著獵物,他剛剛甩掉了相處了幾個月的情人,雖然那家伙長得不錯,又挺有錢,還會做家務(wù),做起來也很舒服,但人生在世,怎幺能為了一棵樹就放棄一座森林呢。他四下掃視,看見一個肩寬腿長英俊挺拔的男子,不由眼睛一亮:這個不錯,他還沒吃過這個類型的呢。顧不上還沒喝完的酒,他興沖沖地上前搭訕。
出乎意料,這家伙還蠻容易勾搭的,說了幾句話就上手了,陳誠有些掃興:難道是個被人玩爛的還蠻挑的,想要個新鮮貨,不過經(jīng)驗豐富也不錯,不用花心思去開發(fā)。
到了房間,那個人說要去洗澡,讓他在床上等一等,他百無聊賴的靠在床頭發(fā)呆。突然,一陣困意襲來,他慢慢陷入了夢鄉(xiāng)?!瓣愓\,男,24歲,身穿白色緊身背心,黑色長皮褲,長筒靴,左耳戴鉆石耳釘,一星期前于藍星酒吧失蹤,請知曉其下落者迅速聯(lián)系,聯(lián)系號碼”
這是一間占地頗廣的宅院,高大的鐵柵欄和主人豢養(yǎng)的猛犬、戒備森嚴的警衛(wèi)把持著出入口,等閑人難以進出。宅院里一個房間中,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聲不斷回蕩著。
大床上,一個高大的身影壓在雙手被縛在頭頂?shù)那嗄晟砩?,猛烈沖刺著,而青年被迫抬起頭,口中含著清俊男子的陰莖,由于過于粗大,他口唇仿佛要撕裂開了一般,涎液不斷從嘴角滴落。
忽然,前后兩人都是猛然一刺,大量的精液噴發(fā)出來,灌注在他的腸道和喉嚨深處,甚至射入了食道中。為了不被窒息,青年大口大口吞咽著,卻依舊嗆咳不止。
他就是失蹤的陳誠,在他前方的清俊男子是他的前情人,劉駿,而后面的高大男子,卻是他勾搭的那個,叫童澤,而在宅院里,還有一個人,名叫張明杰,正是這三個人將他囚禁在此,對他進行了可怕的調(diào)教。
劉駿將陳誠拉了起來,抱在了懷中,把他的兩腿分開搭在了自己腿邊,于是,陳誠的下體暴露在兩人眼前。
持續(xù)的交歡讓可憐的肛門已經(jīng)紅腫不堪,甚至完全不能合攏,看起來紅嘟嘟的像是一張小嘴。腸肉外翻,暴露在空氣中,而濃稠的精液正在從肛門不斷流淌出來,劉駿低笑一聲,把手放在陳誠鼓起的小腹上,用力一按,積蓄在身體里的精液頓時噴出,好似天女散花,甚至連童澤的身上也濺上了不少,但兩人都不以為意,只是愉悅的欣賞著這一幕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