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孤立在高山之上的城堡,主人性情孤僻,極少宴請賓客。然而,今天,它卻難得的張燈結彩,燈火通明。一位位衣著得體的客人舉杯暢飲,言笑晏晏。
城堡的主人為眾位賓客介紹他的寶物充當餐具的男子,他神情甜蜜,言語寵愛,撫摸著男人身軀的手溫柔無比,賓客們紛紛祝賀他終于找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對象,主人欣然領受了他們的好意。
而另一個主角顯然并非開懷,他在主人的懷里掙扎著,但每一次都被強而有力的手輕而易舉地鎮(zhèn)壓了,只能發(fā)出細微而又急促地泣音。他全身赤裸,雙手雙腳被墊著天鵝絨的項圈牢牢束縛,中間又以銀鏈相連。他的雙手捆在背后,雙腿屈起,露出毫無遮掩的下體。他的肚皮高高鼓起,這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個臨產的孕婦,幾乎透明的肚皮上還有根根突起的青筋。
陰莖已經從藤蔓的堵塞中解脫出來,卻又馬上被另一個小機關限制,在鈴口處,銀色的金屬閃著冰冷的寒光。一根金屬管道從尿道口直通膀胱,管口又被小小的閥門把守,如果沒有主人允許,就算男人用盡全身力氣,也別想漏出一滴液體。
肛門痙攣般地收縮著,拼盡全力想要把里面的東西鎖在身體里,但顯然它已經瀕臨崩潰了,一點白色露出肛口,又被腸肉蠕動著翻了回去,男人哭泣般地吟叫著,四肢都在輕輕打著戰(zhàn)極度的羞恥已經將他吞沒了,他是寧可死也不愿意在眾人面前失禁的。
“任先生,你怕什幺呢這是夢境,這里的人都是我幻化出來的,你完全可以把他們當成我。而在我面前,你又有什幺可隱瞞的,我知道你的一切,洞悉你全部的秘密,了解你所有的隱私,你無須羞恥,無需恐懼,只要坦然享受我給你的快樂就好了。因為我永遠只愛你,只忠誠于你?!敝魅?01在他耳邊低語著,帶著滿滿的寵愛和溫柔,那聲音就像是魔鬼的誘惑,讓男人幾乎就要投降了。他搖著頭,呻吟著:“不不行我不相信”
似乎是要加上最后一個砝碼,主人抬起頭來,微笑道:“請各位品嘗我精心釀制的美酒吧”賓客們爆發(fā)出了快樂地歡呼,涌上前來。
一只只杯子伸到了男子兩腿之間,閥門被打開了,鮮紅的酒液從鈴口流瀉而出,注入到晶瑩剔透的酒杯中。將膀胱撐到極限的酒液幾乎是爭先恐后地要從那緊窄的尿道中噴發(fā)出來,卻因為通道太過狹窄,而不得不又逆流而回。液體在膀胱中激蕩著,尿道抽搐著,尿道口張到了極限,似乎想要一口氣把液體都射出來,但金屬管牢牢把守住了通道,讓陰莖成了徹徹底底的酒瓶,使得男人只能哭泣著,拼命搖著頭掙扎。
后穴也不甘示弱,隨著主人的手在肚皮上或輕或重地揉按,肛口再也鎖不住秘密,顫抖著打開了。被充分攪拌均勻的水果沙拉混合著透明的腸液,從肛口斷斷續(xù)續(xù)地擠了出來,落在等待已久的薄胎細瓷碗中,被賓客們贊嘆著吃了下去。甚至還有性急的賓客,迫不及待地把勺子探入到肛道中,一勺勺的將深處的食物挖了出來。勺子在溫熱濕滑的肛壁上用力刮過,引得男人發(fā)出黏膩的哼泣,而后又強行忍住。
男人的肚皮漸漸癟了下去,藏在更深處的食物也不再那幺容易被擠出來,于是越來越多的賓客開始主動索取食物了。有的時候,甚至有三四根勺子一起伸入肛口,從不同的角度摳挖,媚肉被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刮弄,而勺子們越來越深入的挖掘就像是要把內臟也一同挖出來一樣。男人開始恐懼地躲閃,卻被主人按住了手腳,他就像是祭品一樣承受著賓客們越來越貪婪、越來越炙熱的目光。
當最后、也是最深處的一點殘渣也被挖出來吃掉后,還有不死心的賓客撲上來,張大嘴含住肛口,貪婪地吮吸著,試圖弄出一點食物來。男人嗚咽著,手指抓緊了主人的衣服:“不、不要救命啊、唔啊啊”
場景倏忽變幻,那些人都消失了,只有001抱著男人坐在王座上,他輕笑著,解開了男人的束縛:“任先生,你還有一次機會,可不要又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