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寶寶嗚、唔啊啊放開我受不了了”房間中,傳來低啞的呻吟。床上,陳自安被鐵鏈?zhǔn)`了手腳,四肢大張地仰躺著,任由小公子在身上胡亂作弄。纖柔的手在他身上撫摸揉捏著,不分輕重地拉扯著小巧的乳頭,指甲刁鉆地刺進(jìn)乳孔,似乎要將這從未受過刺激的地方用力擴(kuò)開一般。細(xì)白的牙齒咬著這可憐的小東西,細(xì)細(xì)密密的齒痕圍了一周,簡直就像要將它硬生生從胸膛上咬下來。
軟滑的舌沿著胸膛一路舔下,停留在下腹那小小的凹陷處,舌尖探了進(jìn)去,靈活地轉(zhuǎn)了一圈,陳自安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又酸又麻的感覺激起了他的尿意,讓他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寶寶、寶寶.別、嗚啊”
纖細(xì)的手指剝開了鈴口處薄薄一層肌膚,尋到那小小的入口,指尖狠狠地一刮男人倒抽了一口氣,克制不住地低喊出聲,手用力地一握,牽動著手腕處的鐵鏈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了起來。
“這就受不了啦哼真沒勁”細(xì)細(xì)的抱怨從艷紅的唇中吐出,細(xì)白的手隨意扯過一條手帕,在男人勃起的陰莖根部打了個結(jié),而后扶著男人的腰腹,分開雙腿,慢慢沉坐了下去。
玩了這幺久,小公子的花穴早就濕淋淋地滿是淫水了,這會兒毫不費(fèi)力地就將男人的陰莖吞了下去。他長長地嘆了口氣,美麗的臉上盡是心滿意足的神情,雙手撐在男人的腰腹上,上上下下地起伏起來。
貪婪的花穴熱情地迎接了久違的訪客,用擁擠的媚肉將它緊緊地?fù)砣霊驯?,纏綿地廝磨著,吮吸著,品咂著,務(wù)必要榨干它所有的精水。隨著腰肢的擺動,陰莖被深深地含入,又在媚肉的依依不舍中抽出,小公子自顧自地扭動著身體,使得那肉棒能夠碾過自個花穴的每一處敏感地帶,特別是那塊軟肉,更是被一次次地重重?fù)v弄,讓他快意地喊叫出來:“嗯啊啊好棒花穴被撐滿了嗯、嗯呀呀太深了呀啊啊子宮被頂?shù)搅税““ ?
陳自安看著自得其樂的小家伙,恨不得伸手將他摟進(jìn)懷中,操得他死去活來。但是鐵鏈?zhǔn)`了他所有的行動,他只能用盡力氣挺動腰身,一次次向上頂起,好讓陰莖插得更深一些,細(xì)細(xì)體味被那濕滑溫?zé)岬幕ㄑňo緊包裹的快感。
小公子弄到一半就失去了力氣,趴伏在他身上喘息著,花穴尚在一收一放地蠕動著,但這蠕動異常細(xì)微,讓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的陰莖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難受極了。陳自安緊攥雙拳,深深呼吸著,聲音異常嘶?。骸皩殞?,放開我好不好,我來動保管讓你更加快活嗯啊”
男人驚喘一聲,小公子撐著床快速地上下起伏著,小屁股在空中瘋狂地晃動著,帶動臀肉急劇地抖動?;ㄑㄖ械幕ò瓴粩嗟乇淮蟠蟮?fù)伍_,而后又隨著陰莖的抽出而翻卷出來,淫水不斷地滴落,又在快速地摩擦中泛起雪白的泡沫,噗嘰噗嘰地響個不停,男人被這劇烈的快感弄得幾乎失去了理智,雙眸赤紅,大力的掙扎著,挺動著腰身想要追逐那溫暖的巢穴,卻又因為禁錮而更加憤怒。
看著男人那一向沉穩(wěn)端謹(jǐn)?shù)拿嫒菔チ藦娜莶黄?,看著他從來清明智慧的眸子失去了算計的神采,小公子感到了比情欲更加深沉的滿足。這個男人就在他身下,因為他而瀕臨瘋狂。他能夠駕馭他,掌控他,還有什幺比這更能夠讓他喜悅的小公子很清楚自己的怨恨來自哪里,并非是那些調(diào)教不,他知道自己從中也獲得了快感,使他怨恨地,是自己莫名其妙地來到了這里,是自己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yùn),是這兩個人枉顧自己的意愿,是自己竟然曾經(jīng)軟弱地想要依賴他們卻又被他們“背叛”在族會上、在面對陳冬榮時,他伸出的求救的手一再的落空,使他明白了自己的無能為力。在逃跑成功后,他一度感覺到了迷茫,在那個小小的縣城中的一個月,他看到了這個朝代的冰山一角,但也足夠了,所有人,都是一樣的,甚至更有過之。那幺,離開了他們他又能夠去哪里又要怎樣保護(hù)自己呢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雍國公府的生活。
可是,他也無法違心的選擇屈服。寧芳洲打破了他偽裝出的平靜,逼迫他不得不看清楚現(xiàn)實,口口聲聲說著愛他的兩個人或許是真的愛他,但是從來不曾正視過他也是個有著獨立人格、自我意愿的人,他的拒絕、他的屈辱、他的眼淚、他的不甘,他們從來都不曾看在眼里,只要他們“想要”,就算他根本不愿意,也必須給。
所以,他選擇了再一次地逃避。身體被禁錮了,心卻是自由地。他封閉了自我,讓自己不去看,不去聽,不去思考然而他不曾想過,他們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真正地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鞭打也好,鎖鏈也好,與其說是讓他發(fā)泄怨恨,不如說是將主控權(quán)交給了他,用這種形式表明,他才是他們的掌控者,而他,也真的從中體會到了,他切實擁有他們的一切十幾年來,直到現(xiàn)在,他才真真正正地,體會到了一點安全感:雖然可笑,但是,他體認(rèn)到了一點,終其一生,他們都不會松開他,而他,卻憑借著這一點,拉住了這兩匹美麗野獸脖頸上的項圈。
“寶寶、寶寶放開我嗚嗯、嗯啊啊讓我射嗚、唔啊啊”男人嘶啞而又充滿情欲的低吟在房間中回蕩著,小公子翹起嘴角,重重地坐了下去,陰莖沖破了宮口的阻礙,深深陷入到了緊窄溫暖的子宮里,激起陣陣無法想象的巨大快感。而就在這時,陰莖根部的手帕被扯了下來,男人勉力挺起腰身,青筋纏繞的陰莖一漲一縮地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精水,擊打在子宮壁上,將小小一團(tuán)的子宮填得飽滿。而豐沛的淫水也從子宮中涌出,又被陰莖堵塞在這無比緊湊的空間中,液體急于沖出,在這方小小的天地中激蕩著一個個漩渦,拍打著,旋轉(zhuǎn)著,沖擊著,給兩人都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小公子喘息著,艱難地低下頭,吻上了男人削薄的唇。
也許,未來是可以期待的,來日方長,一切都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