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口不過是一個細小到了極點的小孔,子宮也只是一團軟嫩嫩的肉球,那小孔實在是一丁點兒,陳冬榮實難想象陳自寬、陳自安那等物事,如何能夠操進這小孔之中。他沉吟一會,心道:還是要好好擴張才行。
他取了一根軟玉制成的細長玉棍,這玉棍不同尋常,因質地奇特,乃是溫熱的,且若是久置人體之中,就會自個或輕或重地震動起來。因陳冬榮性情放蕩不羈,自從考了舉人之后,就縱情山水,四處游蕩,手底下攢了不知多少奇奇怪怪的物事,這軟玉就是其中一個。陳冬榮將這玉棍抵在宮口上,不輕不重地微微動著手指,讓它慢慢在宮口上緩緩撞擊著,另一只手則在肛穴中對著那軟肉狠狠蹂躪,或是捏緊,或是掐揉,或是擰轉,只弄得后穴中淫水不斷,小公子只覺肛穴中快感好似潮涌,整個人刺激過度,反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浪叫著:“呃啊嗯嗯嗯呼、呼啊啊啊不夠、呀、要大雞巴操呃啊啊.”
而宮口處的刺激則更甚一籌,隨著那小孔被玉棍慢悠悠地頂弄,甚而抵著它旋轉磨蹭,小腹處酸軟一片,更是摻雜了難以想象的甜美快感。隨著玉棍在花穴中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它的溫度開始慢慢上升,溫溫熱熱地舒緩著緊閉的宮頸,在幾個重重地旋磨之后,小公子眼睛上翻,軟舌輕吐,腰身猛然向上彈動,幾乎從軟榻上蹦了起來,他的花穴和后穴同時噴出大股的淫水,緊閉的宮口悄然無聲地張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趁著這個時機,玉棍一個用力,探入了一個頭去。
隨后,玉棍徐徐前進,它表面光滑,兼之身細體長,順著那處縫隙便一點點破開宮頸處的軟肉,慢慢鉆入子宮。陳冬榮并不心急,若是遇到軟肉對在前方阻礙,他便前前后后地淺淺抽插,借著沖力徐徐向前。最敏感最隱秘的地方被操開,小公子只覺得心底那一層防線幾乎崩潰殆盡,而宮口被操干的快感讓他所有的神經就好像都集中在那一處,整個人都只剩下花穴、子宮和后穴,在瀕死般的快意中掙扎浮沉著。
終于,玉棍突破了宮頸,進入到緊窄至極的子宮中,碰觸到了子宮壁。薄薄的一層子宮壁被玉棍輕輕一觸,小公子雙眼翻白,舌頭吊在外面幾乎收不回來,口水橫流,整個腰肢都彈了起來,反弓著身子浪叫著:“嗯啊啊嗯、嗯啊子宮、子宮被操壞了嗚啊啊啊.”
陳冬榮只瞇著眼看著小公子語無倫次地淫叫,眼兒翻白久久不能收回,舌頭吊在外頭隨著頭顱大力甩動而晃蕩不休,涕淚橫流,身子宛如白蛇般肆意扭動,這樣兒真是可憐又可愛,讓人恨不得就這樣把他玩壞,他一面抽動著玉棍,時而旋轉時而左右拉扯,擴張著宮頸,一面翻出一個小小的玉盒,并一支玉柄毛刷。那毛刷的手柄極長,頂頭的毛刷偏又極小,陳冬榮將玉盒打開,原來里面乃是一些淡黃的藥粉,他將毛刷刷頭沾滿了藥粉,抽出玉棍,趁著宮口尚未合攏,將毛刷探了進去,在子宮壁上刷動起來。
敏感至極的子宮壁怎經得起這個,小公子頓時哀叫起來:“不、不要啊啊啊好癢、癢死了啊啊啊啊饒了我呀啊啊”他的手扯著鏈子嘎吱嘎吱的響著,險些將軟榻也扯得翻過來,兩腳胡亂踢動著,哭得小臉全都皺了起來,滿臉的淚水將軟榻也浸得濕透了。陳冬榮柔聲道:“很快啦,這是我好容易尋到的藥粉,對你有好處的,嗯”毛刷在子宮壁上來回刷動,每一點都不放過,玉柄隨著刷子的移動而在宮頸處左右搖擺,甚而旋轉,子宮壁被細柔的毛發(fā)刮搔,又麻又癢,酸澀不已,恨不得用手指狠狠抓撓,就是鮮血淋漓也不打緊。淫水更是不斷地噴濺出來,卻沒能緩和哪怕一點這種磨人的瘙癢感。
等到陳冬榮終于將毛刷抽出來時,小公子已經哭得昏厥過去了,身體依舊在一抖一抖的打顫,毛刷被痙攣的花穴咬得很緊,任憑陳冬榮如何使勁都難以移動,他只好俯身含住陰蒂,輕輕舔舐,吮吸,又狠狠一咬,激得昏迷中的小公子反射性的弓起腰身,復又慢慢舔舐,用舌頭快速拍打,再一咬。這般重復了好幾次,陰蒂脹大如櫻桃一般,淫水一波波涌出來,花穴在高氵朝中抽搐,將玉柄含得更深更緊,陳冬榮并不著急,只是耐心地蹂躪著紅腫的陰蒂,甚而將肛穴中的手指也拔了出來,在花唇上反復刮撓撫摸著,多次高氵朝之后,小公子完全癱軟下來,一動也不能動,花穴無精打采地大張著,花瓣嬌柔無力地攤開,陰道更是徹底松弛下來,陳冬榮徐徐將玉柄抽了出來,丟到了一邊,用軟帕擦拭著小公子的下體:“好好睡一覺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