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重、重點……啊啊啊……”
“連先松松都等不及么?”被沉初愔叫得受不了,季柏從牙縫中迸出的聲音沙得厲害,陰莖朝著逼口頂刺的力道也不受控制的開始加重。
“啊啊、啊……好、好舒服……再重點……嗯嗯……求你……求你重、嗯……重點……”
“騷貨!”他目光一沉,朝已經(jīng)被破開少許的逼口重重頂了上去。
“啊——”
粗硬的頭硬生生破開緊窄的穴口,整個擠了進去,沉初愔只覺又痛又爽,眼眶一澀,頭皮都麻了。
而這一擠進去,季柏就更忍不住了,最為敏感的頭被肉軟的穴肉緊緊箍住,那肉還在蠕動的想將他往里吸,最前的精口恰巧的就抵在了那層薄膜上。
再往前一點……他就是她第一個男人……
季柏瞇起眼,屏住呼吸往后退了半寸再用力往前一捅,被水潤得油光水滑的頭刺穿薄膜,一路破開緊窄的腔道深深插了進去。
“痛——”沉初愔哀叫出聲,只覺身體好似被根粗硬的棍子狠狠捅了開,那粗棍像要插進她的小腹一樣。
撕裂的痛里夾雜著強烈到讓人窒息的飽脹感,讓整個下體好似被撐開了一樣,也讓沉初愔渾濁的大腦稍稍清醒。
但清醒是短暫的,她只來得及看清楚跪在她腿間的季柏微微揚起下顎的臉,抿成一線的唇,被疼痛壓下的燥熱和空虛又再度涌上,而且比之前更強烈,將她逼得不能思考。
季柏緊著牙根,緩緩垂下眸,入眼的沉初愔帶著水光的眼已經(jīng)再度半合起來,迷離的不像話,那被捅開緊緊含著他陰莖的穴肉也開始蠕動著收縮。
很緊,很纏人,纏得他想把這逼捅爛攪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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