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揭穿,沉初愔本就發(fā)燙的臉更燙了,不僅尷尬,而且羞恥又難過。
既然季柏知道她沒穿褲子,那就代表著他很可能已經(jīng)什么都看到了,甚至在她暈厥的時候,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已經(jīng)……
季柏回頭看了眼,就見沉初愔微微低著頭,被紅繩綁著的手攥成了小拳頭。
他強忍住笑意,很自然的蹲下身,拉開茶幾的抽屜,“我以為你會問為什么你沒穿褲子?!?
“……為什么?”其實她并不是那么想知道,但就是跟著他的話問了。
“因為我要的是雛,當然得驗一下?!奔景啬闷鹨话灏咨乃幜?戳丝?,在確定是自己要的后,取出一粒,“怎么不說話?”
“你想說什么?”她現(xiàn)在腦袋嗡嗡嗡的,感覺已經(jīng)沒辦法思考。
或者說,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知道了,她只想快點離開。
“比如是誰脫的,還有……誰驗的。”
季柏聲音里的調(diào)侃味道太濃,沉初愔咬了咬下唇才沒好氣的開口,“你想說是你么?”
季柏笑了,拿了個杯子將藥粒丟了進去,站起來轉(zhuǎn)身對沉初愔舉了舉杯子,“恭喜你,答對了?!?
“……”這人怎么可以這么可惡!
“生氣了?”
沉初愔沒吭聲,別開頭,很后悔剛才順著他的話問了句為什么。
“還是和以前一樣,開不了玩笑?!?
“……”這是玩笑嗎?!
不管以前還是現(xiàn)在,每一樣都不是玩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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