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氣得指尖發(fā)抖,彈幕還夸他情緒也到位了,就是少了幾分雪姨的潑辣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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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門之內(nèi)的浴室,蘇念早已經(jīng)將長袍遞給陳牧枕了。
接過之時,陳牧枕的動作很慢,就像是要將這一刻永遠(yuǎn)銘記住一樣。
“多謝娘子?!?/p>
說完這句后,他又低聲跟了一句:“放心,等出去了,我便不再這么喊你了?!?/p>
這話實在是讓人心酸,按道理,她本就是他的妻,可如今連一個稱呼,都成了奢望。
應(yīng)該活在過去還是未來,清醒且睿智的人不會選擇過去,因為過去終會過去,可問題是,未來也并不是他的。
羨慕另一個自己,實在是很無力的情緒。
蘇念湊上前,聲音嬌軟:“不用謝,相公~”
陳牧枕眼中的光亮起來,哪怕是在那個世界,她也很少如此正式地喊他。
耳尖微紅的接過長袍,陳牧枕走到距離蘇念最遠(yuǎn)的角落準(zhǔn)備換上,還特意找了個簾子遮擋。
嘖,又不是沒看過,躲什么呀。
蘇念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找到能偷看的角度,剛準(zhǔn)備色膽包天掀開簾子,陳牧枕就穿好出來了。
這長袍本就是古風(fēng)和現(xiàn)代結(jié)合的,不會顯得突兀,還非常適用于陳牧枕的氣質(zhì),長身如玉,蘇念看得目不轉(zhuǎn)睛:“里面呢?”
里面?陳牧枕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蘇念問的是什么,這個世界真是奇怪,居然沒有褻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很小很短的布料。
他抿抿唇,脫口而出:“穿了舊的?!?/p>
哎喲,沒人送干凈的,可不就只能穿舊的。
如果此時有攝像頭,大概所有人都能看到陳牧枕開口后的懊惱的,不管是修禪還是入世,他都不曾這么情緒化。
蘇念口干舌燥,越是這種時候越是忍不住蕩漾。
“你沒穿過內(nèi)褲吧,我要檢查一下,萬一穿錯了,勒住了,會壞的”
她單手從長袍側(cè)面探入,一邊勾住內(nèi)褲的邊緣,往外一拉,手再丟開,一次又一次,還故意朝著陳牧枕的下巴哈氣。
“我看看,勒不勒~勒不勒~~”
只拉到第三次,內(nèi)褲便無法回彈了。
蘇念眼睛亮亮的:“哎呀,勒住了~~”
以陳牧枕的尺寸,內(nèi)褲空余的地方本就不多,現(xiàn)如今這么被喜歡的女孩拉扯著,怎么可能沒有反應(yīng)。
鼓鼓的一大塊,熱氣直往人心里鉆。
蘇念的指尖勾啊勾,還是沒能忍住心中的邪念,順著縫隙剛把手鉆進(jìn)去,還沒摸到底下呢,先察覺到陳牧枕表情有些不適。
“別”
在陳牧枕拒絕的同時,蘇念已經(jīng)強行將長袍完全拉開了,然后就發(fā)現(xiàn),側(cè)腰到后背的位置,通紅一片。
是燙傷。
應(yīng)該是不熟悉噴頭吧,蘇念都能想到guntang的熱水落下來,他卻還要強忍疼痛、一言不發(fā)的場景,怪不得他洗了這么久。
心尖微麻,蘇念趴下身,對著發(fā)紅的區(qū)域輕輕呼氣。
溫?zé)岬臍庀姙?,陳牧枕的呼吸緊繃起來:“沒事,不疼。”
蘇念不理他,一邊檢查一邊將所有發(fā)紅的地方吹了一遍,確定沒有起泡才放心。然而下一刻,還不等她起身,“砰”的一聲,今天的第二扇浴室門,塌了。
萬眾矚目的鏡頭下,身材修長的男人背對站立,長袍被扒開了,嬌小的女人趴在他下腹??床坏絻扇司唧w在做什么,卻也能清楚確定蘇念的腦袋在微微晃動。
就在陳牧枕聽到聲音、回頭之時,兩人身體微側(cè),不等徹底暴露在鏡頭下,后期手一抖,提前給加了個馬賽克,陳牧枕的下腹、蘇念的頭,全都模糊了。
直播間的觀眾回過神,這個姿勢,這個動作,這個欲說還休的馬賽克!
還能是在做什么??!
臥槽,陳牧枕瘋了嗎,這是能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