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想到那樣的場景,蘇念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sao水直流。
陳牧枕眉目依舊如先前,有些高不可攀卻沒有太多憎惡,然而嘴角卻抿緊了。松涯是他最看好的弟子,他很有悟性,唯一的短處就是年齡尚小,過于崇拜他,如果讓他看見那必然會遭受巨大的沖擊。
即便是夢境,他也不想看到這一幕,更何況夢境一說,本也未全然證實(shí)。
只是這一個岔神,某些堅(jiān)定的思緒就開始有了裂縫。
因?yàn)樗乱庾R也覺得,此時屋內(nèi)的場景很yin亂。
佛家有言,不是風(fēng)動,不是幡動,是仁者心動。
一旦他心中開始計(jì)較,那金剛不壞之身啊,完咯。
而蘇念立刻察覺到了,越發(fā)肆意的叫:
嗯啊小和尚,人家有些不適你進(jìn)來幫幫我吧
不可,住持說了,男女有別,不若我替女施主喊人
哎呀,你的好住持就在屋內(nèi),被她夾著jiba肆意搖擺呢。
可是來不及了,難道你家住持沒教你,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這
一邊引誘小和尚,蘇念還不忘用臀尖蹭蹭身后堅(jiān)如磐石的人。
你說如果我連他一起勾引的話,老和尚帶著小和尚一起搞女施主~是不是很刺激~
就在小和尚快要推開房門時,陳牧枕開口了:
讓他走
寮房內(nèi),懷中人柳眉似蹙非蹙,眼眸似哭非哭,尤其是每一次向下坐至底部時,櫻唇微張,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可若是細(xì)細(xì)盯著那雙眼,會發(fā)現(xiàn),水霧之中盡是媚色如春。
她的妖并不在于這副誘人的身體,而在于其中那個煙視媚行的靈魂。
偏偏這么一個惡劣的人,又極為守信,得了保證后,三言兩語就將松涯騙走,還不忘開解于他。
反正只是做夢而已,別忍了~只此一次,就算是佛祖也是入世的呀,要是你因?yàn)楹臀夜哺霸朴?,就不?jiān)定了,那還不如趁早還俗~
就一次,夢醒則散,以后你還是那個不染凡塵的高僧,而我,只是高僧夢中的一縷遐思,無生也無死~
陳牧枕閉閉眼,抬手環(huán)住女子搖晃的細(xì)腰,只是一下拉拽,便又是媚液橫流、快意連綿。
從無到有,由慢至快,當(dāng)某些閥門徹底打開,素來高高在上之人,及至此刻,也與尋常雄性無異。
哦啊~嗯嗯嗯??!
傲然硬挺rou柱貫通入內(nèi),頂?shù)糜耋w搖曳、五臟俱亂,蘇念只覺得相連部位迸出強(qiáng)烈的舒爽,較之先前自己摩擦,這一番快感更入骨血。
尤其是想到這是陳牧枕主動拉拽的,每一次狠攪慢碾都有他的參與,他現(xiàn)在作為高僧,居然和女香客zuoai,悍物干到內(nèi)里,鼓脹的rou囊拍打著玉臀,汗珠和yin液撒開,比之剛剛更加yin浪。
啊好深yin僧你的驢鞭要弄死念念了嗯啊人家是來上香的不是來上大師的呀
她還故意喊:
爹爹,快救救女兒女兒被yin僧破了身子嗯啊得道高僧怎的如此放浪啊毀人清白了啊啊
越是這般浪叫,汗珠滾落得越快。
這樣的姿勢,蘇念低頭看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只腿已經(jīng)叉到了最開,xue口嫩rou外翻,如蛇吐紅信,紫色的大roubang悶聲打著,偶爾還能看到棕紅色的佛珠被搗出來,又猛地撞擊進(jìn)去,xue內(nèi)rou粒被擠壓得凸凹不平,美意何止入骨。
蘇念接連著顫抖,欲液潺潺,直如泉涌,抓著床頭木桿的手一會兒擺一會兒拽,像是失足落水、即將溺斃。
啊哦!啊啊啊快那兒唔啊不要,不要頂了珠子,珠子全在里面胡亂鉆啊
好舒服,可是又好難受,啊啊啊這yin僧的佛珠真好啊,又壓進(jìn)去了,壓進(jìn)sao芯里了以后,以后要給他買好多好多佛珠,各種大小的都要有讓他天天在家念佛她好天天騎他
陳牧枕雙拳不時緊握。
這男女敦倫之事真如騰纏麻繞、難分彼此,他明明是想速戰(zhàn)速決,可等深入其中,卻完全忘了自己是誰,只知挺腰胯立。
交纏處,像千百只小嘴蠕動舔舐,拖拽拉扯,勾著魂,連著欲,心頭也被一層層綿密的弦包裹著,即便不波動,也會蕩出一圈漣漪。
速度最快之時,啪嗒啪嗒的聲音此起彼伏,伴隨著女人拉高的尖叫,陳牧枕無暇思慮是何種聲音,只知來回聳動,直到兩人同時奔赴傳說中的極樂,前所未有的快意讓人在云端翻涌,欲仙欲死之時,他才突然意識到
他的佛珠,全被撞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