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用這個姿勢,就在秦橈的病床前,就在不過半米的位置,大雞巴插進了蘇念的身體里。
被挑逗了一整天了,尤其是還經歷了被野獸吸舔,蘇念整個身體哪里受得了,肉棒一插入窄緊的甬道,就像是觸發(fā)了某種機關,層層迭迭的褶皺如波浪翻滾,軟肉接二連叁的凸起,顫動拉扯,寸寸摩擦著棒身。
“哦……恩恩啊……哦哦啊……”
蘇念含糊的哼叫著,空洞的身體被填滿,雞蛋大的龜頭碾磨在花心,粗硬的棒身和突起的青筋,全都是讓人酥麻的存在,然而剛爽了不到一兩秒,就更加難受了。
半漆黑的山洞里,她趴在地上,張口咬住秦橈送來的水果,身下的位置,騷逼自動分開,又饑渴的合攏,哪怕碰都不碰,都有反復加快的蠕動聲。
那邊有多激烈,這邊就有多饑渴,明明每一下都被干到底了,明明都感受到那種騷水噴射的快樂了,可是又怎么都不夠。
蘇念只能盡可能忽視這邊的空虛,將思緒帶入那邊,越是沉浸,就越能感受到些許的光亮,好像隨時她都能睜開眼。
正在此時,真的有人過來查房。
齊然抽出雞巴前故意深頂了一下,將蘇念撞在秦橈的身上,讓她撅著屁股趴著,像是被迷奸了般,軟軟的,毫無反抗之力。
齊然稍稍整理了下白大褂,開門后和外面的人聊起來,好在他本來就是醫(yī)院的頂尖醫(yī)生,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不突兀。
白晏咽咽口水,開始了自己隔壁病友的表演:
“陳哥,這女人好騷,都睡著了,而且是當著男朋友的面被醫(yī)生操,居然騷水都濺到我這邊了,我忍不住了,不然我們也趁機干她一波?!?
陳牧枕有些無語,尤其是白晏一副擠眉弄眼的樣子,特別像法制咖,不過好在少年長得好,眼神也清明,其實不算猥瑣,頂多就是有點誤入歧途的小混混樣子。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沒聽醫(yī)生說,這是為了喚醒他們,是好事情,大家同是天涯生病人,就應該互相幫助?!?
白晏說著就偷偷摸摸爬上秦橈的病床,期間還從架子上撕下一小卷紗布,自己在龜頭上纏了一圈。
這還是昨天從陳牧枕身上得到的啟發(fā),他那個帶毛的鎖精環(huán)委實厲害,自己在尺寸上遜色了一些,只能努力在其他方面彌補。
眼見陳牧枕看他,白晏還給自己找了個完美的理由:“咳,我的人設是,昨天剛割完包皮?!?
陳牧枕:……
蘇念此刻以同樣的姿勢趴在山洞里,當白晏的雞巴剛頂進來,粗糙的紗布四處摩擦時,她就已經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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