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病床上,秦橈閉著眼還在昏睡中,而她就躺在他身側(cè),盡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床單裹著,但就從四周的痕跡都能看出來,剛剛她昏迷后,挑逗也還在繼續(xù)。
這么大片大片的濡濕痕跡,她身上都被吻遍了吧。
這真的是她現(xiàn)在最希望的東西了,想到之前被揉捏、被挑逗的感覺,哪怕是空虛到恨不得插紅酒瓶子,也是好的啊。可是,這些東西,怎么能指望半獸化的秦橈懂呢?
陳牧枕皺緊了眉頭:“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從這個角度看,情欲中的陳影帝尤其的帥啊,尤其他身上藍白條紋的病人裝松松垮垮,更是有點文弱書生的味道。
“吻一下就好”
嚴郁這個說法一出來,白晏就炸開了鍋,同樣是一身病人裝,白晏的衣服直接就像是被撕扯過,全濕了,露出青春昂揚的肉體,上面還滾著汗珠,白里透紅,飽滿鮮嫩。
他炸毛的瞪著嚴郁,雙手還不自覺的圈住蘇念,像極了護食的狼崽。
就在蘇念盡情欣賞時,嚴郁眼眸微瞇,指尖微顫了下,才繼續(xù)閑閑道:
“真不是我胡編,你們也知道離魂是玄學(xué),沒有實質(zhì)接觸,我也很難把她帶回來……再說,我要是對她有意思,直接說的更離譜一點不行嗎?吻一下也太純太無聊了……你們不同意也沒關(guān)系,我又不是上趕著,要不是他們兩昏迷,我節(jié)目也受影響,我才懶得管?!?
陳牧枕抬手觸了下蘇念的額頭,眉頭皺的更緊。
剛剛原本一切正常,她也漸漸有了些反應(yīng),可是突然間空氣中多了一股緊繃感,緊接著她就沒了反應(yīng),甚至現(xiàn)在呼吸還越來越弱,這不得不讓他們擔(dān)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險。
雖然是意識世界,但是按照嚴郁的說法,一旦在那邊沉睡,那也就意味著永遠醒不過來了。
一直沒說話的齊然穿著一身白大褂,本來該是專業(yè)正經(jīng)的,但卻點了根煙,斜倚在墻角,眸色陰沉:
“親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是多美的夢,讓她這么喜歡。”
哪怕白晏罵罵咧咧,也還是叁票同意了。
蘇念也是第一次從這個角度看自己,尤其是越湊越近時,有種“自己親自己”的猥褻感,不過別說,她還挺好看的,尤其是剛剛沉浸在性愛里,滿面紅霞,唔,唇瓣也軟軟的。
一觸即離。
隨后嚴郁真的就像完成任務(wù)一樣,推著輪椅轉(zhuǎn)身離開,只是在關(guān)門前,揮了下手。
幾乎就是下一瞬,兩個世界再次交錯在一起。
蘇念隱隱覺得哪里不對,但根本來不及細想,就發(fā)現(xiàn),兩邊都能看見了。
不止是她能看見,白晏他們也能看見!
盯著插在蘇念身體里的巨型半獸,白晏不自覺呢喃:“操,秦橈這混蛋也太會了吧”
而幾乎同時,察覺到之前看到的幾個男人又出現(xiàn)了,秦橈的情緒何止是暴躁,他的手重重怕打在山洞里,卻什么都改變不了。
這一發(fā)怒,帶著倒刺的大雞巴又是一陣強勢進攻。
蘇念瞬間就什么都顧不得了,嫩穴被狠狠肏干,所有的世界、眼前的一切都在風(fēng)雨飄搖中支離破碎:
“?。。?!……太……深……?。?!……爛了!!啊!……我被,被野獸干了……啊啊……又來了……”
會泄死的,她會在大家面前泄死的。
騷逼又腫又紅,陰唇口被撐得發(fā)麻,從里到外都要裂開了,這么大的雞巴,還帶著倒刺,嗯啊,獸交,獸交真的會要人命的。
正在死去活來時,陳牧枕溫柔的揩掉她眼角的淚珠。
然后就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趴在她身下,對著不停抖動的花穴,細細舔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