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這人絕對是將她的心理拿捏絕了。
齊然這句話聲音不大又不小,剛好讓外面的人聽不到,卻能讓他們幾個清晰的聽見。
陳牧枕整個人一僵,似乎想要說什么,卻又在齊然的眼神中,怔愣片刻。
與此同時,齊然將房間的燈改成了向外擴散。
節(jié)目組的人其實不知道白晏怎么病了,準(zhǔn)備器材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一個特制的手術(shù)燈,是可以聚焦的環(huán)形光,只是當(dāng)齊然調(diào)整了方向后,也能起到相反的作用。
也就是說,整個房間的光源都從白晏身體上方向外擴散,這么一來,白晏這個區(qū)域,反而是整個房間最暗的區(qū)域。
外面的敲門聲還在繼續(xù),齊然整整衣領(lǐng)。
“我去幫你應(yīng)付女朋友,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她,她男朋友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騷貨的逼磨出水了,你們還可以悄悄的夾一會兒,等騷水開始拉絲,黏黏糊糊的時候,就可以用手壓著逼口狠插……同時,給我暗示……”
起身之前,齊然又瞇著眼留下一句:“還有,只準(zhǔn)摩擦,不能肏進去,第一個插入的必須是我?!?
蘇念覺得齊然的最后一句很多余,陳牧枕怎么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直接操進來?
他是能忍受情欲到出家的人,現(xiàn)在當(dāng)著白晏的面,甚至算得上對著白晏的臉摩擦下體,就已經(jīng)是很超出他性格的事情了,更何況穆若清就在門口,其他嘉賓也隨時會進來,現(xiàn)在做愛,無異于火中取栗、刀口舔血。
然而她也能感覺到,自從齊然說了那句話后,陳牧枕的神色難看了許多,一直溫潤如玉的氣場,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尖銳。
在這樣的局面下,房門被打開后,每一次的摩擦就讓人更加難耐。
蘇念渾身都在抖,一條甬道收收夾夾,只覺得長雞巴驚人的燙,每夾一下,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偷情,擠壓中夾雜著電流,浪潮反復(fù)推打,無休無止,沖刷著身體軟成一灘泥。
門口穆若清的聲音很清晰:
“牧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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