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她很享受現(xiàn)在的過程,就像剛剛強迫白晏一樣,明知道齊然滿心不愿,甚至他的手好幾次有收回的傾向,她就更想要繼續(xù)。
這只救死扶傷的手,這只好看到讓人瞬間濕了的手,不管多么被迫,此時正在她的身體上滑動,觸感怎么樣?齊醫(yī)生啊,就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嗎?
“啊,齊醫(yī)生的手真的好厲害,剛?cè)嗔藘上?,我就軟了……嗯哼,下次我要去你的診室,我最喜歡當(dāng)病人了……”
蘇念說著說著,眼睛一亮,又演了起來:“啊,齊醫(yī)生,您別這樣,我是來看病的,嗯,這是什么檢查嗎?怎么,怎么這個儀器鉆到人家下面去了~”
她又想搞什么?!
“齊醫(yī)生,您檢查出什么了嗎?我是不是病得很重,怎么又疼又難受,底下,底下一直合不攏,醫(yī)生,齊醫(yī)生,求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
大致明白蘇念在扮演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齊然嘴角微動:“不想死,就別亂叫?!?
蘇念趕緊害怕的閉嘴,片刻后又瞪著大眼睛,小聲道:
“嗯啊,我知道了,這是齊醫(yī)生的特效藥嗎?我聽說過,只有醫(yī)術(shù)精湛的醫(yī)生才會,只要這個儀器在我那里瘋狂的鉆,鉆到最燙的時候,噴出濃濃的藥水,我的病就好了~~”
她的表情一臉恰到好處的茫然,真的像一個不諳世事、被淫醫(yī)哄騙的少女,可憐巴巴咬著牙,敞開下體任由對方檢查。
都被撐得小臉發(fā)白、額頭細汗了,還認真安撫自己:“齊醫(yī)生,您的儀器好大好熱哦,我要好努力才能忍住不哭出來……嗯哼,有點像以前村里抓住的一只大蟒蛇,碗口那么粗……啊,對,您的儀器和大蟒蛇一樣會鉆呢……”
大蟒蛇·淫醫(yī)·齊然:……
真想把她的嘴堵住。
可不管齊然理智上覺得蘇念的話多么荒謬,他的身體,還是起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反應(yīng)。
醫(yī)生和病人,是他最熟悉的人物,當(dāng)這些以這樣的形式表露出來,他的第一反應(yīng)當(dāng)然是不悅,覺得受到了侮辱,可又不可抑制的產(chǎn)生一種快感。
最莊嚴最不可褻瀆的,破壞起來,帶來的效果才最是強烈,一種想要撕裂眼前人的本能欲望升起來,叫囂著沖出柵欄。
手掌的撫弄、肉根的摩擦、淫詞浪語的扮演以及目睹齊然各種表情的暢快,多重作用下,蘇念的身體終于徹底打開了,粗長的肉屌撐頂著穴壁深深嵌入,就像是戳進了氣管里。
太深了!
這么深,簡直就像是兩人合成了一個個體,軟肉和棒身之間隨著彼此的呼吸不停的摩擦交鋒,短短幾秒鐘,已經(jīng)像是大戰(zhàn)了數(shù)個回合,火花四濺。
好在蘇念很知道怎么去接納過大的肉根,猛地吸氣后緩緩的松開,還來回的摩擦,讓積攢在花穴中的濃精逐漸抹勻,成為一道保護和潤滑的憑仗。
這幅熟稔的樣子,齊然再度確定了,蘇念一定不可能是第一次。
這別墅里一共就四位男嘉賓,就連節(jié)目組,都是住在外邊的小樓的,剛剛所謂給她破處的男人,即便不是秦橈,也是白晏或者陳牧枕,齊然對人體結(jié)構(gòu)會有下意識的分析,很清楚這幾個男人,沒有一個簡單的。
他也不覺得,一個普通姑娘剛剛破身,能夠完全吃下他這根。
至于這種緊緊裹纏、比初次還要緊致的感覺,大概是保養(yǎng)的好,或者她又做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項目吧,一個參加節(jié)目前跑去修補處女膜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來。
想到這里,齊然收起最后一抹憐惜,下定決心不必留情,胡亂招惹的放蕩女人,也該為不知死活的行為付出代價。
身體徹底軟了下來,蘇念囂張起來:“齊醫(yī)生,求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的病,一定要使勁鉆,哪怕鉆爛了也沒關(guān)系~”
齊然眸色深沉,嘴角抬起涼薄的弧度:
“騷病是吧,行,治得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