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映彤打電話問蔣婉感覺怎么樣。
蔣婉回了句,“挺好的?!?
“真的嗎?”何映彤困惑了,“據(jù)那客戶說,他這位朋友很古怪,一個月?lián)Q了四五個家政,倒也不是脾氣多壞,但就是說古怪,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為人沒什么問題,不會暴力打人,也不會……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我知道。”蔣婉心想,她已經(jīng)見識過了。
“蔣婉?!焙斡惩\懇地說,“以后有事你還可以找我,我認(rèn)你這個朋友?!?
“謝謝你?!?
掛了電話,蔣婉去洗衣機(jī)里拿洗好的床單晾曬,途徑客廳時,她頓住腳。
天已經(jīng)黑了,客廳沒有開燈,一片漆黑。
這片黑暗中,冰箱門被打開,那片冷白的光傾灑出來,盡數(shù)落在坐在地上的男人身上,他面朝著冰箱,長腿屈著,低著頭,在地板上下棋。
蔣婉目不斜視地走過去,到了陽臺上,把床單掛上去,抖了抖,晾起來。
回來時,她目光不自覺看了他一眼。
他頭發(fā)很長,戴了個發(fā)箍,把頭發(fā)全部箍在腦后,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眼下的臥蠶在冷白的光下愈發(fā)明顯。
他垂著眼睛,目光專注地看著地上的棋子。
伸出來的那只手修長干凈,膚色很白,底下的血管清晰可見。
何映彤說他是退役的職業(yè)電競選手,蔣婉以為,他的手應(yīng)該會由于過分使用而粗壯難看,沒想到會是眼前這樣。
漂亮又精致。
蔣婉沒有打擾他,去了房間開始做直播。
她做的asmr直播,不露臉,只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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