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水流落在挺立的乳尖上,泛起酥麻的癢,就好像是聞燼的唇落在上面。
她打了個激靈,快速地清洗著身體,剛洗到底下,聞燼開門走了進來,光著身體,茂密叢林下的巨物耷拉著腦袋,隨著他的步伐一晃一晃。
“……”
蔣婉避開視線不敢看他,匆匆洗完就要走,她腿還軟著,根本禁不起他再來一次。
聞燼扣住她的手腕,“那里洗干凈了嗎?待會要涂藥。”
“……”蔣婉臉熱地看著他,“我待會自己涂?!?
聞燼漆黑的眼睛看了她片刻,沒說什么。
蔣婉覺得他好像在笑,卻又不太確定,因為他唇線是抿直的狀態(tài)。
到了房間,她拿了藥放在床上,隨后分開腿,輕輕用手指摳了點藥,涂進去。
指尖剛碰到穴口,聞燼已經(jīng)洗完澡,圍著浴巾進來了。
他單手拿了毛巾在擦拭頭發(fā),歪著腦袋在看她。
蔣婉忽然就明白他剛剛在洗手間那個表情了。
她這個姿勢像是在自慰一樣。
她面紅耳赤地看著他,半晌又低下頭,速戰(zhàn)速決把藥涂了,涂完正要把藥收起來,就聽聞燼低啞的聲音說。
“里面沒涂?!?
“……”蔣婉耳根燙得厲害,“我知道?!?
她伸手用食指沾了點藥,隨后輕輕地插進自己的穴口。
怪異的麻癢席卷全身,她渾身都熱了起來。
聞燼腰間的浴巾陡地掉了,腿心的肉棒高高立了起來。
他走近一步,沖蔣婉道,“你那根太細了,換我這根吧。”
蔣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