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突然被握住,孟澧皺了皺眉,清冷的眼眸里浮現(xiàn)出一抹厭惡之色。
孟澧有潔癖,他不喜歡女人隨便觸碰他的身體。
尤其是艷俗孟浪、不知檢點的女人。
在他眼里,此刻奔放的柳絮便是這種女人。
一進門就直抓他胯下那根粗物,如此不知廉恥,這女人八成是干那種勾當(dāng)?shù)摹?
她這雙手怕是摸過不少男人的骯臟之物了。
這么一想著,孟澧喉嚨里便涌上一股反胃的惡心感。
他緊蹙英眉,嫌惡地望著滿臉醉意的柳絮,冷聲斥道:“瘋女人,松手?!?
柳絮充耳不聞,她今天喝了酒,膽子可大了,只以為這是在夢里,倒不必害怕眼前這個“假人”。
男人話音剛落,她便低下頭,張開嫣紅的檀口,將那根粗碩的肉柱含進了嘴里。
溫暖濕濡的口腔將男人的粗物裹得緊緊的,孟澧身子一僵,下腹緊繃,整個人登時便愣住了。
柳絮含著圓碩的蘑菇頭,輕輕嘬吮著,柔軟的香舌舔弄著肉棒上鼔凸的青筋,帶來一縷觸電般的酥麻感。
“嗯……”孟澧緊抿的薄唇里溢出一聲壓抑的低吟,身子忽然變得有些燥熱,鼻腔里呼出的氣息也變得有些紊亂。
本是綿軟的肉柱緩緩膨脹起來,慢慢將女人的香檀小口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
硬了,他居然硬了!
孟澧震驚地望著正含著他命根子嘬弄的柳絮,有些難以置信。
自從叁個月前撞到桌角,磕壞了蛋蛋后,他便沒有起過任何性沖動,這是頭一回,起了生理反應(yīng)。
前幾日,去醫(yī)院復(fù)診,醫(yī)生說他仍需治療一段時間,才能恢復(fù)正常。
從醫(yī)院回來后,吃了幾天醫(yī)生開的藥,可腹下那根東西依舊軟趴趴的,提不起半點興趣。
早上睡醒時,那根東西也不會如以往一般發(fā)生正常的晨勃反應(yīng)。
孟澧甚至一度以為自己這根東西要廢了。
可是,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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