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歲的齊盛當(dāng)然還想再年輕一回,還想和年輕的女孩子談一場純真的戀愛。當(dāng)她聽到安寧用淫騷的聲音跟他提出這么純情的要求時,齊盛可就亢奮到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什么羞恥心,倫理心,那些東西齊盛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齊盛從昨天跟安寧做了一次的時候已經(jīng)想要獨(dú)占安寧了,既然沒辦法獨(dú)占安寧的身體,那就獨(dú)占安寧的心。
現(xiàn)在的他特別清楚,安寧的心壓根就不在兒子的身上,兒子只是用了手段脅迫安寧留在身邊。兒子喜歡安寧的純真,想把這份純真留住。安寧的心也不屬于曹金,安寧只是覺得曹金跟她是同一個世界的人罷了?,F(xiàn)在曹金不在了,安寧的心也就空了。當(dāng)安寧知道曹金的真實(shí)身份之后,知道曹金和她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之后,安寧更不可能把心交給曹金。
那么現(xiàn)在唯一能虜獲安寧心的人就只有自己了,這顆純真無比的心,自己可以擁有了,以公公的身份占有她的身體,占有她的心,只把齊太太這個身份留給兒子,這很公平啊!
“我想啊,當(dāng)然想了,你要嗎?你要我給你,我給你?!饼R盛情緒癲狂的說著,他要安寧的身體,他想無數(shù)次的去操安寧泛濫著淫水的騷逼,更想占有安寧的心,讓安寧的身體和心都屬于他。
即便不是獨(dú)占的享有,但也算是擁有了全部。這個想法讓他異常的亢奮,他加速摩擦安寧的陰蒂,還用手指往里面滑,撬開了陰唇,在肉縫里摩擦軟肉。安寧已經(jīng)被他按得爽上了天,淫水一波一波的流出來,不僅抵著洞口的內(nèi)褲布料被打濕了,就連陰唇和肉縫里都是滑滑的淫水黏液。
“我們家的小騷貨,流了這么多水出來,黏黏滑滑的,爸爸摸起來還真是興奮??!”熱乎乎的淫水被手指刮來掛去,齊盛滿眼都是癲狂的眼神。他好像插進(jìn)去,用自己的肉棒好好的插這騷逼,可是還行,他有更有趣的想法。
安寧的陰蒂沒了擠壓物,她頓時感覺到寂寞。特別是陰唇和肉縫里的軟肉會被齊盛輕輕的刮來刮去,讓她癢到不行,都想自己用手去摸了。自己摸,可能都不會這么難受。
安寧嬌喘的說:“老公既然知道小騷貨留了這么多水,就該知道知道小騷貨有多想要你的肉棒插進(jìn)來。老公還在干什么?不想插人家了嗎?要是你不想插人家,人家就自己插了。等會兒你肉棒腫的難受,可別求我把騷逼借你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