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說的話,齊輝只感覺全身又變得死緊死緊的,雞巴也越來越疼。他都有點兒后悔把安寧調(diào)教得這么騷,好像隨時隨地都能挑起自己的欲望。自己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但就是有這個齷齪的想法,真的是想隨時隨地的干她,操她的騷逼,最好有圍觀者。想到有圍觀者就會變得異常的亢奮,恨不得用自己的大雞巴把她給操死。
“真騷。”齊輝一手重重的搭在安寧的屁股上,安寧還沒歇息多久,而且齊輝頂著大帳篷的雞巴抵在她的腹部,讓她很緊張。
現(xiàn)在又被齊輝拍了一下屁股,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輕輕的顫了一下,可淫水卻流了很多出來。
她原本以為被齊盛操了那么久,淫水應(yīng)該會少很多,但事實上卻不是。淫水好像越留越多了,像一道水流汩汩而出。她在齊輝的懷里扭動起屁股來,揚(yáng)起滿是淫欲的小臉,說:“老公,流了好多水,桌上的菜佐料夠不夠,不夠的話可以直接沾上我的佐料吃哦?”
齊輝沒想到她會在這種公眾場合說這么露骨的話,這已經(jīng)不是自慰不自慰了,她讓自己過來分明就是想自己用大雞巴操她,也不怕有人進(jìn)來看到?。?
“你說什么?”齊輝的聲音變得粗噶,足以證明他正在隱忍浴火。
安寧嬌笑著從他懷里掙脫啊,當(dāng)他在失落的時候,安寧躺在榻榻米上,揚(yáng)起了雙腿,只見裙子底下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她根本沒有穿內(nèi)褲,淫水把她的騷逼和陰唇都弄得濕漉漉的。
齊輝的喉結(jié)緊了緊,不由得垂下頭看剛才安寧坐的地方。他看到榻榻米上被打濕的一小片,想必那是被安寧的淫水打濕的?!袄掀牛阍谀睦锒歼@么騷的話,你老公怎么控制得???你老公真的要被你逼瘋了,知道嗎?”
齊輝爬到了安寧的面前,他湊上去,聞了聞那濃重的膻味。可就在他伸出了舌頭,準(zhǔn)備舔的時候,他的頭竟然被安寧的雙腳夾住了。安寧媚眼如絲,嬌嗔的說:“老公,我們不是說好了,先吃桌上的菜,才能吃我的嗎?你都沒吃菜,好浪費(fèi)哦!”
“吃,吃,當(dāng)然吃了?!?
安寧得到了齊輝的應(yīng)允,齊輝終于拿起了桌上的筷子把菜拌了拌放進(jìn)嘴里。不過他一邊吃這生魚片,一邊看安寧現(xiàn)在的瘙癢,頓時感覺太刺激了,尿褲突然噴射出了黏液,把他的褲頭都打濕了一小片。
齊輝心想,本來應(yīng)該吃起來很香甜的菜,現(xiàn)在吃起來為什么會食之無味呢?看來佐料還真是少了啊!
齊輝又加了一塊生魚片,用筷子在安寧的陰唇上摩擦,塞進(jìn)了肉縫,又在肉縫里摩擦了一番。安寧顫抖著喘息,發(fā)出‘嗯啊’的嬌喘聲,齊盛看著她抖動的雙腿,看著收縮的騷逼,迫不及待的把生魚片塞進(jìn)嘴里。
齊輝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在遇到了她之后全都變了,明明是個經(jīng)歷過情場的老手了,卻被她搞得像是個少年,她給自己搞一搞,自己就要爽上天。
自己身邊的女人哪個不比她騷,可她又騷又純潔,讓自己真的是欲罷不能。齊輝突然很想知道,如果有人跟自己一起操她,她又會怎么樣?
是不是更騷更浪,更想讓騷逼被操爛。
齊輝心不在焉吃著的時候,她索性把衣服都脫了,只剩下一個胸罩戴在奶子上。這是齊輝送給她的高級胸罩,可以把奶子固定的很好,日子久了,奶子就會又圓又好看,足以吸引一票對奶子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齊輝吃完了桌子上的大辦桌菜,他是真的忍不住了。自己的未來媳婦在餐廳這種地方脫得光光的,試圖引誘自己在這里干她,要是自己都還能忍的話,還是個男人嗎?
不,那種人絕對不是男人。
齊輝放下筷子正想撲上去,她就爬起來了。她趴在齊輝的后背上,屁股高高的翹起來,高的可以讓對面房間的男人看到她的騷逼流了多少淫水。
早在齊輝來的時候,齊盛已經(jīng)讓人在隔壁房間打了一個洞,這個位置是足以讓齊盛看得清清楚楚,只不過齊盛的眼睛會不會有老花,這個是安寧沒有考慮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