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像你這種女人,我遇到過很多。想跟我想上床,想被我操?!饼R輝閉上眼睛,仰著頭如猛獸一般的插著她的嘴,一股熱流在肉棒內(nèi)及流轉(zhuǎn),弄得肉棒越來越脹,恨不得立即噴出來?!跋褚粭l母狗似的被人插,是不是很爽?”
女人的臀部高高的撅起來,她的騷比已經(jīng)流了很多淫液出來,把陰唇四周都弄得濕漉漉的。這樣的濡濕程度,怕是肉棒腫得再大,都能伸進去。而且還會被操的很爽。她松開齊輝的肉棒,舔了一口睪丸,滿眼都彌漫著欲望,說:“是,我想被人插,想像母狗似的被人插,我想被你插?!?
“母狗?那我是誰?”齊輝把她的頭抬起來,她這張臉讓齊輝厭惡,倒是這張嘴還行,至少還能把自己口交,解決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問題?!敖袑α?,我就讓你吸精?!?
“我是你的大母狗,你是我的主人?!迸藫u尾乞憐,她的手正在一步步的把上衣脫掉,連胸罩都扔到了地上。只不過她的胸還真是小的可憐,齊輝根本沒有欲望碰這對乳房?!爸魅?,請讓我為你口交,讓我吃掉你的精液,全不都吃掉?!?
齊輝聽著這條母狗說的話,亢奮的肉棒變得更亢奮。齊輝粗魯?shù)淖ブ说念^發(fā),把堅挺的肉棒塞進她的嘴里,這一次比剛才更瘋狂,他想射。想把精液射進這條母狗的嘴里,讓母狗都吃掉?!叭缒闼?,都吃掉。還有,門口那兩位,不想進來試試這條母狗的騷比夠不夠爽嗎?一直站在門口看,有多大意思??”
跟蹤女人過來的男人開門進來了,他們在門外倒是聽到了母狗說的話。褲頭都被堅挺的肉棒撐起來了,這條母狗的確夠騷的。正常的女人在遇到第一次見面的男人是絕對說不出這種話來的。
他們看到泛著水光,并且吊著黏黏淫液的騷比,爭先恐后的把肉棒掏出來,可都想把肉棒捅進去,操死這條淫蕩又該死的母狗。
“我快要射了,這條母狗的嘴太厲害了,又會舔又會吸。我的精液都快被她的嘴吸出來了,嘶……”齊輝閉上眼睛,說著他的肉棒忍不住一噴,他抖動了幾下,就把精液噴到了母狗的嘴里。取出來肉棒的齊輝并沒有馬上走,雙手握著肉棒再噴了兩下,射在女人的臉上,才擦干了肉棒上殘留的精液,舉步離開。
兩個男人一個上嘴,一個上母狗的騷逼,在齊輝才踏出衛(wèi)生間的時候,就讓母狗發(fā)出了淫浪的叫聲。齊輝勾起了嘴角,果然夠騷。
齊輝付了賬,把安寧帶走。齊輝打算帶安寧去吃飯,兩個人手牽著手,齊輝看著身邊嬌小的女人,嘴角微微揚起,勾起了一股樂趣。她從到蛋糕店到現(xiàn)在看上去都很害羞,她應(yīng)該是第一次接觸男人。這樣的小白兔還真是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被男人吃干抹凈。
“想吃什么?”
“我們……要去吃飯嗎?”安寧抬起頭來,問他。
他很高,自己也就等到他肩膀的位置。跟這樣的男人走在一起,還真是有一種身高差的呆萌狀況。安寧心想,跟這樣的男人一起去見朋友,應(yīng)該一點兒都不會丟臉吧!管他是不是健碩的男人,只要能滿足自己的需求,不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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