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寧腦后驟地嗡嗡刺,呼吸也粗了,下頷骨涌出棱角。
反問她:“你覺得我想聽?”
低啞的嗓音里抑止著怒火,衛(wèi)琬察覺到了,一時又是詭異的興奮和安慰——在兩人的角色里,謝寧永遠是那個擔(dān)當(dāng)?shù)慕巧?,他跟你表現(xiàn)的永遠都是正向,負面的東西都是留給自己消化。
難道他就不會不開心?不會嫉妒?不會就激烈負面?
衛(wèi)琬歪到一邊,雪白的浴袍從腿邊分開,露出一段更白的小腿、大腿,和若隱若新的腿根。
里面沒有穿內(nèi)褲。
“不管你想不想聽,我還是要說,我們是同一個高中,他高我兩屆.,后來上大學(xué).....”
謝寧霍然立起,居高臨下地審視,是一種拿權(quán)威性來掩飾的審視,雙臂輕易地拖起衛(wèi)琬,力道萬鈞地掐著她的腰丟到大床上。
衛(wèi)琬的胸被掐得痛極,但很快成了異樣的快感,雙腿吃力地往上折到耳邊,噗嗤一下,謝寧就直接插進來。
男人太陽穴上、脖頸上,鉗制的胳膊甚至兇猛的雞巴上,全是青筋畢現(xiàn)的兇猛。
他們從床上做到床下,各種汁水、白灼、淫液以及口水,落得到處都是,衛(wèi)琬白的棉花似的身軀印上無數(shù)青紫的吻痕,謝寧吃她吃的特別兇,她痛得大叫,眼前是飛速流動的一片又一片云端,瘋了一樣,死死的絞住謝寧。
謝寧把衛(wèi)琬搬到浴缸里,讓她躺在自己的懷里,手里捏了梳子,給她順頭發(fā)。
俗話說床頭打架床位和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何況他們也不是真吵架,衛(wèi)琬耍了小心機。
“寶貝,”他親吻她:“以后不要這樣刺激我,我怕傷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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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琬:老公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老謝:該寵就要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