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的眼神飄忽,為了體現(xiàn)可信度,加了一句:“都怪你啊,我的小小心意,被你提前發(fā)現(xiàn)了,都沒有驚喜了!”
納蘭雍被反咬一口,也不生氣,點了點界面,將那些礙眼的家伙,一個個搓成飛灰,鏡片微閃,溫和地笑著,“是我冤枉了你,以示賠罪,我將真人送給你?!?
納蘭雍張開手,敞開懷抱。
“來,擁抱這個驚喜。”慣來清雅溫文的男人,眉眼含笑,接住一把撲過去的女人,將她收進了懷里。
春曉在他的懷里爬了爬,吻了吻他高挺的鼻子,“納蘭先生,您敏銳得驚人?!?
納蘭先生攬住她的腰,吻了吻她的唇角,“要么怎么守得住我的女兒?!?
春曉想起那句網(wǎng)絡(luò)語,自家養(yǎng)的小白菜被豬拱了。
不禁一笑,她道:“我可不是你親生女兒,不然你可是在亂倫?!?
納蘭雍不以為意,任由她去摸他一絲不茍的發(fā)絲,眉角微低,道:“若你我之間能有維系的血緣關(guān)系,倒也不錯。”
想一想,春曉身上會淌著他的血液,不需要有另一人去混淆,只流淌著他的血液,他就興奮得勃起了。
“你根本想象不到,連我自己也無法想象,我有多么珍愛你?!奔{蘭雍吻在她眉心,柔軟的吻逐漸滑下,落在唇上已經(jīng)是霸道的熱吻,破開了她的唇齒,在她的口腔的肆意地席卷掃蕩著。
將她的呼吸都撞碎,令她只能無力地攀附著他,被他掌控著所有快感。
他從前認為自己是一個冷靜自私的利己主義者,可以不帶感情處理一切事情,哪怕在世人看來是殘忍,對他來說也不眨眼睛就能作出決定。他像是一柄料峭的寒劍,籠罩著一層縹緲的霧,穿過看不透的霧層,只會觸及冰冷堅硬的鋒芒,觸之即死。
而后來,他被點燃了愛欲之火,像一場山火起勢溫吞,卻在不經(jīng)意間燎盡了他整片荒蕪的雪原。
她是他的鞘,他計劃一輩子藏好的珍寶。這是就他的愛情,獨占蠻橫,充滿了欲望。
令他自己都心驚。
春曉在他懷里小口呼吸著,被他吻得身下濕透了。
她摟住他的脖子,充滿渴求地親吻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凝視他俊美得幾近神性的面龐,“父親,操我,我想要你用力進入我?!?
她是從未感受過父愛與母愛的孤兒,在冷漠中長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她不知道這些任務(wù)世界的男人喜歡她哪里,可她是完全不喜歡自己的,但并不妨礙她貪戀這些人的深情,他們的熱愛令她覺得溫暖。
“雍先生,您的女兒在渴望你,她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她放任著自己的欲望,咬唇吞下了他的粗大,他的堅硬和火熱令她難以招架,卻盡力去將他全部吃進去,哪怕被破開子宮。
“嗚嗚……”
納蘭雍捏住少女小巧的下巴,看著她泫然欲泣的臉,將她背靠著寬大的辦公桌,逐漸加速,戳刺著脆弱的宮頸,最后狠狠操進內(nèi)部,將她干得大聲叫出來。
他愛憐地吻著她眼角滾落的生理性淚水,有些無奈,“真是個可憐的小東西。自己發(fā)了騷,主人來操你了,還要嬌滴滴地哭哭唧唧?!?
春曉腳尖繃直了,渾身都是淡粉色,握住了納蘭雍壓著她的手臂,看著男人身上整潔的衣物,心臟跳動愈發(fā)激烈,“因為,因為我太爽了……啊啊啊,輕一點唔——”
粗碩的陽物戰(zhàn)意洶洶地在嬌軟的甬道穿刺,無盡的快感像是一把火燒了起來,帶著窒息的危險感,肉欲的迷人之處充分展現(xiàn),她簡直被拉進了一片汪洋。
所有的知覺,連同生命都維系在身上這個男人身上。
納蘭雍的眸子微微沉下,暗處涌現(xiàn)一抹深海般晦暗的藍,襯得那原本如神明般的面龐,像是行惡的神祗,他按住了春曉的胸口,將自己的名字念出來,“你的丈夫,你的父親,你的主人他叫浮雍。將它刻進你的靈魂里,牢牢記住這個名字?!?
春曉在極致高潮中再次泄了出來,情潮沒來得及涌出,便被猛力灌入的灼液堵了進去,噴射的液體令她驚叫著掙扎,納蘭雍的齒尖銜住了她耳垂下的嫩肉,將她牢牢壓制在身下,徹徹底底灌滿了,按著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一絲都不允許流出來。
春曉微微抽搐著,安靜地在他懷里平息著疾猛的高潮,無力地舒展著……親密的行為后,她忍不住去尋找他的唇,吻著他。
他撫了撫她的面頰。
“真乖?!?
(明天完結(jié))
(ps我真的無語,浮雍缺席是因為他在外世界準備將女主提取出來好吧,并沒有故意讓他缺席好嗎?不想解釋了,還是那句話,合則聚不合則散,po有很多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