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第二天坐在課堂上,偷偷摸摸吃早點(diǎn)。
一臉萎靡,還有黑眼圈,活生生像是縱欲過度被榨干了。
坐在后排一直偷偷堤防她的遲恒之,有些咋舌,“這惡婦形象憔悴,必定是昨晚熬夜修習(xí)。想不到私底下這般刻苦!”
李斐然卻是覺得沉春曉這一臉萎靡的樣子,有些說不出的奇怪,但她兩輩子到底都是沒經(jīng)過人事的姑娘,瞧不出門道,便收回目光,繼續(xù)專注聽講。
將書本立起來,春曉慢吞吞在下面喝著豆花。
昨晚被干到太晚了,第二天沉尚絕精力充沛地起床為她做早餐,可她卻完全起不來床,一直睡到快要遲到,沉尚絕說給她請假休息。
春曉才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堅(jiān)決不肯曠課。
于是沉尚絕只能心疼地給她裝好了早點(diǎn),讓她念書的時(shí)候吃一點(diǎn),不要餓壞了。
喝完了豆花,春曉就著湯底吃了根油條,才握著包子,算是活了過來。
一轉(zhuǎn)頭,看見了一個(gè)陰沉的黑臉。
春曉連忙將包子吃吃掉,這不是那天在荒漠里挑釁的黑衣男人嘛。
春曉敏銳地從他眼里看到了殺意,可惜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然就可以根據(jù)劇情猜測一下他的危險(xiǎn)性,決定她的態(tài)度。
中午放學(xué)的時(shí)候,依舊是沉尚絕來接她。
天氣轉(zhuǎn)涼,那群同學(xué)似乎不怕冷,依舊單薄的單衣,只有春曉早早被沉尚絕裹上了滾著毛邊的小披風(fēng)。
被牽著爬上沉尚絕的御劍,春曉回頭看著那群偷偷打量的學(xué)子,似乎不止他們新生班,就連那些高幾屆的師兄師姐們也統(tǒng)統(tǒng)來了。
差點(diǎn)忘了,她哥是萬和宗頂流……
沉尚絕將她身上的披風(fēng)緊了緊,“想什么?手都凍涼了,回家要烤一烤?!?
春曉哦了一聲。
一直到尚絕師叔的佩劍飛走,這群星星眼的弟子們久久不能回神。
天吶,他們近距離目睹了尚絕師叔,尚絕師叔果然是龍章鳳姿,清冷絕塵。
“好想要成為尚絕師叔的徒弟……”
“尚絕師叔待徒弟像是閨女一般,想不到冷若冰霜的尚絕師叔竟還這么細(xì)心?!?
“尚絕師叔御劍的手法迅捷輕靈,不愧是他!”
“不說徒弟,哪怕讓我成為尚絕師叔的灑掃童子也好啊……為什么無望峰連灑掃童子都不需要……”
“……”
李斐然站在人群后面,隔著人海,看著那御劍飛過。
身前的師姐師兄們戀戀不舍的感嘆中,她將那名俊美若仙的男子與入宗以來如雷貫耳的尚絕師叔對應(yīng)起來,世上竟真的有這般完美的男子……
李斐然身旁的陸秋秋忍不住喚出一聲,“……若是能成為他的道侶……”
陸秋秋的聲音極小,卻依舊被聽到了,立即便有一群高挑的師姐圍過來,一臉譏誚。
“做什么千秋大夢?尚絕師叔是整個(gè)萬和宗的尚絕師叔,是修真界的瑰寶?!?
“收起你骯臟的心思,但凡你有一點(diǎn)念頭,都是玷污了尚絕師叔?!?
“是新弟子嗎?萬和宗的規(guī)矩還是要好好學(xué)學(xu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