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離不開誰。看來這個魏延安應該就是這個世界下一個漏洞。春曉看著魏延安腰間金線流蘇,唇角唇角抿成一條線,魏延安必須攻克西胡,也必須迎娶西胡公主為后,必須令西胡公主一個月后懷上孩子!
春曉冰涼的指尖被魏延安握住,她緩緩道:“奴才遵旨。”頓了頓,又接著道:“只不過,近日攝政王王府事務繁多,王府管家在內(nèi)外布置打點上,有許多方面希望向奴才請教,奴才隔幾日怕得出宮走一趟?!?
“哦?”魏延安漫不經(jīng)心揉著春曉的指頭,壓了壓眉頭,意味不明,“小春子可是,能者多勞了。”
“陛下過獎?!贝簳圆蝗ハ脒@男人藏在面具后另一幅精明面孔,只是猜度著,他怕是要將自己算計進他的局中。不過這樣也好,男主早日成就大業(yè),春曉也能早日結(jié)束這個世界。
接下來幾日,除了李傲道怒氣沖沖來看過春曉一回,質(zhì)問她為何不打招呼便離開王府,沒說幾句話便被魏延安的小太監(jiān)請走,余下的時間,春曉都跟在這個小皇帝身邊,他讀書時為他研磨,他垂釣時,為他提簍,他小憩時,為他打扇……
魏延安頗為享受小春子近日的乖順,仿佛完全將那日血染朝天殿的起因忘卻了一般,每天睜開眼是那張臉龐,閉上眼之前看到的,也是令他骨酥肉麻的身姿面容,只要想著小春子的唇,想著他專注凝視著他的目光,魏延安便能在龍塌上,用他偷來的小春子的褻褲,裹住自己的龍根,狠狠地泄出來。
自魏延安初通人事,便發(fā)了瘋想要嘗一嘗他自小喜愛的春公公的滋味。
只是小春子畢竟是個男人,即便是殘缺的。帝王斷袖,是丑聞,魏延安如今還未將這天下牢牢掌控在手中,所以只能將心底日益猙獰的惡獸困鎖。
李傲道前去偏城操練兵馬,這天春曉給小皇帝上了一碗?yún)?
每日傍晚,春曉都會為魏延安端上一杯參茶,魏延安也習慣了這份關(guān)慰,這日也是毫不猶豫地一口飲盡。
只是在沐浴后,身體便開始發(fā)熱。魏延安躺在床上,白皙的面皮浮現(xiàn)粉櫻般的色澤,呼吸微亂,微微閉了眸子,魏延安伸手握到了自己堅挺灼燙的雞巴。今天的湯,有問題。
寢殿的門緩緩推開,仿佛掐準了時機,一名身姿苗條的少女鉆了進來,在門前占了半晌,似是鼓足了勇氣,才緩緩走向明黃色的龍帳龍床,接近內(nèi)里紊亂的男人呼吸聲。
朝鹿公主銘記著那個陰柔太監(jiān)在自己耳邊說的話,也對那人蠱惑般的笑容印象深刻。外貌是一個女人最鋒利最無形的武器,身體亦是如此。
朝鹿此刻只要同這龍床上的男人滾在一處,不僅她祖國危難可解,她的困境,也將不復存在,她此行的目的,也順利達成。更甚,若朝鹿……殺了他?
魏延安一手攥住一件白色的褻衣,在鼻尖深嗅一口,而后裹住自己脹痛的位置,咬著牙關(guān),近乎自虐地擼動著,磁性沙啞的呻吟從口縫中溢出。
猛然察覺殿門開啟,魏延安猛地睜開了通紅的雙眸,陌生的氣息一點點接近,他劈手拿起床旁長劍,撐起身子,一把拉開簾帳,便與那羞澀又驚慌的女子對視上。
鮮血噴涌而出,濺上了簾帳,頭顱滾落在地,尸體轟然倒落。
春曉站在窗外,只覺得頭皮一陣發(fā)涼,她的女主,死了?女主,被男主殺了?
一陣寒意猛地從腳底騰上后腦勺,春曉來不及反應逃跑,面前那扇花雕窗戶忽然大開,夜風猛地灌入殿內(nèi),將內(nèi)里血腥氣席卷而出,熏得春曉一陣怔忪。
再細看,那森冷黑影立于窗前,滿頭黑發(fā)在夜風中如鬼魅般。
布滿血絲的鳳眸狠狠攝住了窗外的春曉,那持劍的高挑男人,手中長劍鋒寒,眸中的恨意與熱度,似乎要將她一口吞下,如一只掙脫鎖鏈的巨獸,咆哮著。
春曉被魏延安一手拎了起來,直接從窗外被揪住衣領(lǐng),壓到了屋內(nèi),腦中只回蕩著四字。
——在劫難逃。
(在看的吱個聲呀呀!需要動力!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