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戈面色不改,仿佛喝下去的不過是白水而已,她定定地凝視著她,忽然將酒壺塞到她手里,“喝光?!?
春曉不知道太女殿下忽然抽得哪門子風(fēng),想著今天怕是要不醉不歸了,無奈只能捏著鼻子將一壺的酒都灌下去。
但蕭禹戈也沒有都叫她喝光了,她喝了一半,便被她抽回去,飲盡了余液。
春曉醉醺醺地一頭磕在桌面上,嗑痛了,又半清醒地抬頭,摸一摸。
“你可是男扮女裝?”
迷迷糊糊之間,低沉沙啞的女聲飄入耳中,酥酥麻麻的,春曉眼皮都睜不開,聽不清是誰在說話,是在與誰說話。
她感到自己被拎著,拖了兩步,又被打橫抱起來。
醉鬼被丟上床,便下意思找被子,將自己埋起來。
可卻有人不讓她蓋被子,那人滾燙的指尖自她衣襟探入,撥開了衣衫,露出雪白的起伏。
過了一會,腰帶也被扯掉,像是不甘心一樣,那雙手又顫抖著自她褻褲探入,撫過平坦的小腹,自下摸到了光潔的陰戶,停頓許久,最后緩緩抽出。
春曉迷蒙之間,被摸出了些微意動,她熏熏然盯著那雙鳳眼,那與蕭闌光又兩分相似的高挑女子,情不自禁牽住了她的袖子,“蕭郎。過來?!?
蕭禹戈像是被扎到一樣,急忙縮回手,卻一下沒有抽回袖子。
她咬牙盯著那只握住她衣袖的手,白皙柔軟,小巧纖柔,任誰也無法相信這是一雙女人的手。
她也早已醉了,只是沒有春曉那么厲害,蕭禹戈喝酒不上臉,她扯不開衣袖,便順勢坐在床頭,垂眸在燭火下打量那迷醉的女子。
她忽然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頜,將她捏得紅唇輕啟,又以掌心蓋住她的臉,壓在手下,沉聲道:“賀春曉,你分明是個投錯胎的男子。你騙不了我?!?
春曉聽不懂她在說什么,聞到她掌中有酒香,便舔了舔,那手的主人迅速縮了手。
蕭禹戈棄了床上翻滾的女人,回到桌上,又叫了兩壇酒,悶頭喝著。
……
第二天醒來的時(shí)候,日上叁竿,春曉是在蕭禹戈的懷里醒來的,她的手還摸在太女殿下柔軟的大胸上。
她醒后,宿醉的蕭禹戈也緩緩睜開眼,正待揉揉額角,卻不妨一張睡得紅撲撲的小臉布滿了視野,螓首蛾眉,黑發(fā)凌亂的女子瞪著一雙清澈的眼,仰頭看著她。
蕭禹戈一怔,“賀春曉?”
隨即太女殿下察覺自己胸前的不對,毫不猶豫一掌將她推開。
春曉兒倒霉地被推到床沿上,抱著自己亂七八糟的衣服,站在床下,“殿下推我做什么?”
蕭禹戈的臉色難看極了,“你對孤做了什么?”
“女子之間能做什么?”春曉納悶,“不過是睡了一覺,殿下怎么像個男人一樣……”
“胡言亂語!”
蕭禹戈從床上翻下來,敞開的衣襟露出柔韌結(jié)實(shí)的腰身,她迅速整理衣衫,擰著眉回憶昨夜發(fā)生了什么。
屋內(nèi)有個梳妝臺,春曉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坐在鏡子前將頭發(fā)梳起來。
她打了個呵欠,決定待會回家再睡個回籠覺,宿醉的腦袋又暈又疼。
蕭禹戈一言不發(fā),整理完自己的衣袍,便抬步離開,開門前,忽然偏頭,丟下一句:“國子監(jiān)的假,孤昨日已給你銷了,好好讀書,不準(zhǔn)曠課。”
春曉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