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折玉郎奮發(fā)的同時,春曉也在孜孜不倦地復習著高中課本,努力撿起高中知識。
折玉郎去鎮(zhèn)上買東西的時候,春曉沒有跟過去,她的姨媽來了,要在家休息,她讓折玉郎在書店逛一逛,看有沒有高中試題,給她帶幾本回來。
折玉郎回家的時候,不僅帶回了痰盂和試題,還帶回了需要外匯券才能買到的姨媽巾,一大包的紅糖,一大塊花棉布,零零總總揣在一個大包袱里面,趁著下午大家都出去上工了,竄回房里,將春曉從床上喊起來,清點戰(zhàn)利品。
春曉連忙將草木灰月經(jīng)帶摘下來,換了姨媽巾,折玉郎自覺幫她去丟垃圾。
丟完垃圾,折玉郎沖了一大杯紅糖水,端著放在床頭柜上,和春曉頭碰頭說著今天的收獲,“我先是一個人在城里轉了一圈,也不敢打聽,怎么也找不到黑市。之后還好我機靈,我瞅著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就跟著他,七繞八繞進了一個巷子里面,好家伙別有洞天,全是賊頭賊腦的小販,我當機立斷,將臉涂黑加入其中……賣的基本上都是水果和干貨,我謹慎極了,賣了不光有錢還有很多種類的票,大半都被我花了,現(xiàn)下還剩下這點,曉曉都給你存著?!?
春曉接過錢和票,迭得整整齊齊,揣進自己小金庫,這都是自己日后拋夫回城的路費呢。
折玉郎顯擺了一下那一大塊花棉布,這是一塊青色白色細流線的料子,“這是裁給你做衣裳的。那成衣太貴了我買不起,售貨員說現(xiàn)在的姑娘都會自己做衣服,我就買來給你做衣裳了。還有一塊粉色的,我嫌土氣沒要,還是這個青色好看,素凈別致?!?
春曉點點頭,折二少眼光還是不錯的,“可是我不會做衣服?!?
她歪歪頭,晃了晃腳上的草編拖鞋,“這里的姑娘都會做衣服,納鞋子,可是我不會做衣服,也不會納鞋子。怎么辦呀,玉郎?!?
折玉郎摸了摸腦后勺,眼睛眨了眨,不知為何,他的名字每次被她叫出來,都像是有羽毛在心頭搔動,格外地令人心癢又羞澀。
“不會可以學嘛。”折玉郎將布料迭起來,說:“我媽和嫂子她們應該都會,你可以找她們學,你這么聰明,是個七十年代的高中生,一定一學就會!”
春曉覺得折玉郎一定高估自己了,自己當初在古代學了一年,連朵蘭花都繡不成型,還學什么做衣服,自己天生沒有這根針線活的神經(jīng)。
“可是,我去找嫂子她們學做衣服,就不能跟你一起玩了呀?!贝簳跃芙^拿起針線。
折玉郎想一想,這確實是個問題,細思了一番,道:“沒事,以后你學習的時候,我在旁邊陪著你。等你學會了,還可以給我也做一身衣服呢!”想一想可以穿上春曉兒親手的做的衣服,折玉郎就心頭發(fā)脹,感覺整個人有點飄,“我可太期待了!”
春曉敗下陣來。
折玉郎又像是想起什么,憑空取出了一張雪白的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這是我今天看到的,是我媽寫給我的家書。他們真的收到我寫的信了!”
春曉好奇地接過信紙,開始瀏覽。
“我媽說,我那天出了車禍,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成植物人了。他們都很痛苦,但是看到我寫的信之后,全家人又都振奮起來了!禍害遺萬年,我肯定沒那么容易狗帶,他們現(xiàn)在全家人都為我大難不死而高興,我媽已經(jīng)請了一個菩薩回來每天燒香。對了,他們知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婚了,都對我表達了祝賀,他們知道你是個非常優(yōu)秀的女孩子,都讓我好好照顧你,有什么缺的需要用的,都讓我隨時跟他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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