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見到吹眠不高興嗎?”
少年靜靜站在樹下,初春綻綠吐蕊的梨樹在夕陽下生機(jī)勃勃,而樹下正直蓬勃年華的玉面少年卻沉寂得不像這個年紀(jì)的人,一身黑衣肅重又寡冷。
春曉有些恍如隔夢的感覺,腦中一些記憶碎片翻涌著,她搖搖頭將他們甩開,淡淡看著那個容貌張開的少年天子,幾步上前,仰頭看著他的眼睛,隨意笑了笑:“好久未見,阿拂長高了?!?
春曉暗驚,這家伙該一八幾了吧,陸拂這六年在肅國吃激素了不成?
陸拂微微低頭,垂眸看著她,唇角抿成一條線。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春曉有些不適,微微別開臉。
少年終于又開口了,他垂在身側(cè)的指尖微微蜷起,眸子烏黑,“你可知,天各一方的那些日子,六年來,我是如何渡過的?“
這六年大梁很不好,因為割讓了土地給肅國,再加上這里的氣候依據(jù)劇情中,在貴妃上位把持朝政的這幾年大澇又大旱,天災(zāi)人禍不斷,百姓民不聊生,即便朝堂中有司庭為她背負(fù)罵名,但作為女子攝政的她依舊被那些人詬病。
整個大梁如今一片狼藉,處在一個即將爆發(fā)的崩潰點(diǎn),只等男主上線斬妖妃誅奸臣,然后開創(chuàng)新世紀(jì)。
春曉伸手想要拍拍男主的肩,卻又收下了,輕聲開口道:“看來你在肅國過得還算不錯,長得高大了??雌饋?,眼睛也治好了,都很好?!?
他低低笑了一聲,將目光移開,不知落在何處。
“謝春曉,你就只能看到這些?”他忽然厲聲開口,越過變聲器的少年嗓音又冷又啞,像是風(fēng)吹過冰棱。
她被嚇了一跳,眉頭微皺,下意識后退一步:“阿拂?”
“不要叫我阿拂。我不是你心里的甚么阿拂?!彼褚恢华?dú)立的小野狼,露出了一點(diǎn)獠牙,試圖恐嚇獵物,“我叫陸吹眠,是你給我取的字,還記得嗎?以后,再也不要叫我阿拂。我不是誰的替身?!?
他的眉眼深邃,雙眸微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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