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里面,又熱又緊……啊啊啊啊,您要將阿月夾死了,阿月只能再快一點(diǎn),好舒服啊,嗚嗚嗚嗚,娘娘娘娘……阿月控制不住自己了,阿月要泄了……嗯嗯…娘娘,阿月干得你爽嗎…啊,啊……”
少年的嗓音清亮亮的,此刻卻喘著叫著,騷得幾乎直戳她耳朵的高潮點(diǎn),她忍不住蜷起了足尖,夾得更緊了,“阿月,你太騷了?!彼滩蛔⊥虏?。
木榮月緊緊抱住她,用力將她送上了高潮,用舌尖舔舐著她的全身肌膚。
“娘娘,娘娘,阿月可以射進(jìn)去嗎?”他似痛苦似歡愉,像是藤蔓一樣纏著她,操得狠,叫得卻又弱又騷。
春曉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不會懷孕,這具身體的那次難產(chǎn)傷到了根本,這具身體幾乎不會有懷孕的可能。
木榮月?lián)沃?,將白嫩的臀部死死往前頂,那根粗碩得與他不符的陽物深深刺入,猝然射出。
春曉將臉埋入了枕中,低低哭叫出聲。
壓在她身上的少年射完后,輕輕呼出一口氣,原本漲紅的臉龐,此時煞白,像是冰雪一般,慘白失去了人氣。
木榮月像是被抽去了骨頭,整個人塌了下去,他死死咬著唇,撐住身子不壓到她,看著她扭頭埋在枕中,沒有注意到他的模樣,手指連忙顫抖著摸向自己散落在塌邊的衣物,從其中摸出一粒深紅色的藥丸,毫不猶豫吞了下去。
隨眼藥丸咽下,少年蒼白虛弱的面色一點(diǎn)點(diǎn)透粉,精力也一點(diǎn)點(diǎn)煥發(fā)出來。
他厭棄地看了一眼自己孱弱的身子,用手按了按胸口,里面的心臟跳得幾乎要脫出胸膛,他的目中帶著倔強(qiáng)的光,像是燃燒著生命在發(fā)出光。
“娘娘,阿月來為您清理。”
他俯下身,將女人的兩腿分開,毫不猶豫地吻上了那一點(diǎn)點(diǎn)滲出白濁的蜜處。
少年柔嫩嬌軟的舌頭舔舐著那處的肌膚,緩緩將那穴道內(nèi)滑出的精液舔去,纖挺的鼻尖壓在那花谷的唇珠,惹得她的身子顫抖,兩腿緊緊將他夾住,又細(xì)細(xì)叫了出來。
他溫柔細(xì)致地將那里舔干凈了,又緩緩吻上她的小腹。
春曉緩過來,輕輕喘息著,靠著床半坐起來,伸手捧著他姣美的臉龐,將他拉過來了,“你怎么也不嫌臟?!?
少年的口角還沾著一絲白液,眼眸濕潤,淫靡又純潔,“娘娘怎么會臟?!?
春曉笑了笑,將那點(diǎn)白液勾在指尖,瞇了瞇眼睛,“自己的這玩意,好吃嗎?”
木榮月愣了愣,腦中靈光一閃,忽然張口含住了她的指尖,將那點(diǎn)白液含入,咽了下去,嬌俏文弱地用臉頰貼著她的手指,“不瞞娘娘,阿月的這里,也帶有阿月的體香。不難吃的?!?
回去后,他便調(diào)藥,將精液也藥成香甜的味道。
天生異香的人設(shè)絕對不會倒!
他低下眸,藏住幾分得色,故作無知,“阿月的汗液也是香香的呢。怎么,難道娘娘從前遇到的男子,都不是香的嗎?”
他茶里茶氣,眨眨眼睛:“難道不是所有男子都是香香的嗎?”
春曉沉默,盯了他半晌,感覺這小道士有點(diǎn)像傳說中的綠茶婊,忍不住懟他:“他們也是香的,自然都是群香噴噴的男人,否則本宮怎么會看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