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底暗了暗,“自然句句屬實?!笔撬@些年,生了逾越之心。
“可是,你答應(yīng)了我,十年后便會嫁給我?!彼就ゲ桓实溃纳ひ羟宄?,“我對謝小姐說過的話,謝小姐答應(yīng)過我的諾言,司庭一日也不敢忘?!?
他咬著唇,而后俯下身,在她的足尖落下一吻,顫抖又熾熱。
她在他心中從來不是誰的貴妃娘娘,她只是他的謝小姐,他無時無刻不再盼望著廝守的謝小姐。
“凈蓮?!贝簳缘闹讣獯┻^他柔滑的黑發(fā),嘆了口氣,哄道:“那人只不過是個解悶的小東西,你為何醋勁這般大?”
司庭抬起頭,春曉便俯身親吻他的唇角。
“凈蓮,你才是我心悅的郎君,謝春曉的心中從來只有你一人,你為何總不信我?”她嫌棄他剛剛親了她的腳,所以只將唇印在他的唇角,嗓音低柔。
“可你,你……”
春曉用指尖壓住了他的唇,她知道他要說可是她與旁人睡了,便將他的話堵了起來,眉眼含笑地感嘆道:“凈蓮,這世間,唯有你能為我做這一步,你是對我最好的男子。這一世,便是負(fù)了天下,我也定不會負(fù)你?!?
他握住她的指尖,站起身,神色逐漸恢復(fù)正常,鼻尖輕輕哼出一聲,“你總是用這些花言巧語來哄我?!?
春曉抬手?jǐn)堊∷牟鳖i,這一世與她狼狽為奸的反派大人實在太可愛,太好順毛了,“那司公子被我哄好了嗎?”
司庭捏了捏她的臉,又哼了一聲。
她黏黏膩膩地叫他,“我的狀元郎?!?
司庭臉龐微微一紅,“我早不是狀元郎。”
她踮腳去親他的白皙的脖頸,親吻他的喉結(jié),他俯下身迎合她,她便又親他的下巴和鼻尖,口中調(diào)侃他,“可你永遠(yuǎn)是我心愛的凈蓮公子,一眼萬年的狀元郎呀!”
司庭的臉燙得厲害,輕輕推搡了一下她,“真不害羞?!?
春曉笑道:“那我不說了。”
司庭咽了咽喉結(jié),輕聲道:“我愛聽的。”
春曉又笑了,拽著他的衣襟,踮腳去親吻他紅透的耳尖,含住了耳廓,喃喃:“凈蓮,愛我?!?
司庭一把將她抱起,大步走向殿內(nèi)拔步床,簾帳垂落掩住一室春色。
男女衣裳散落一地,肌膚滾燙相貼,紅燭冉冉,囈語呀呀。
他撞得又深又重,將她緊緊抱著,清清沉沉的嗓音叫著她的名字。
朝中心機深沉,城府極重的首輔大人,這般輕易地被糊弄住了,所有怨憤一概不究。
她弓著腰愉悅地呻吟,他壓在她耳邊,嗓音充滿情欲,啞然問她,“謝春曉,我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你是我最忠心最能干的走狗,“你是我最可愛的小凈蓮。”
“我今年二十有七,可不小?!彼粷M。
春曉低低地笑,一般男人被說小都會想到那處,只有這司庭才會第一反應(yīng)是年紀(jì)。
她主動去迎上他的動作,將自己的唇送上,“司凈蓮,是我威猛強壯俊美無雙的夫郎啊?!?
他愈發(fā)情動,幾乎控制不住精關(guān),肩背肌肉繃緊,嗓音顫抖,“曉曉……”
“唔啊啊……凈蓮凈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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