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窮途末路一般閉了閉眼,“罷了?!彼耐左E然收縮又散大,最后輕聲道:“你不愿聽我的話,那你要如何?難道要我就這般,與你沒名沒姓地茍合嗎?”
春曉眨了眨眼,他便將手放下來。
她一把捉住了謝關(guān)元的手,他好像很愛出手汗,“二叔叔說了這么多,難道就是想要我給你一個名分?”
謝關(guān)元耳根的緋紅一下子涌到臉上,他一口打斷:“荒唐!你我叔侄……”
春曉坐起身,吻上了他的唇,唇瓣相貼。
即便手心灼熱,但他的唇瓣微涼,有些軟軟的,吻起來很舒服,她輕輕含住舔了舔。
謝關(guān)元的聲音都熄滅了,像是一把火,被一滴水輕易澆滅。
“謝旋周,我是不會出宮的。倘若你不愿為我紓解藥性,我便隨意找位侍衛(wèi),宮中侍衛(wèi)眾多,收買幾位想必不難……”
話沒說完,男人的怒火又被點燃,謝關(guān)元忍怒,斥咄:“你還想要找?guī)孜皇绦l(wèi)?吃了甚么熊心豹子膽,可是我滿足不了你??诔隹裱?,放浪形骸,簡直荒唐,成何體統(tǒng)!!”
春曉又被罵了,她縮了縮脖子,又舒展著手臂摟住他,嘆道:“二叔叔又在訓(xùn)斥我,您最愛管教我了。與其嘴上叱責(zé),二叔叔何不言傳身教,以身教訓(xùn)我一番,說不定這樣,曉曉更會長記性?!?
謝關(guān)元咬緊牙,他硬了。他想要掙脫。
春曉卻將他的衣襟拉緊,直直看著他,嘴里的話叫他似要燒起來,“二叔叔瞧起來冷冷的,可是情熱的時候,舌燙,手燙,那處也燙極了,貼著曉曉那般兇狠地磨撞抽送,幾乎能要我融化在您的下面……二叔叔,謝旋周,我們不要去想以后了,便只爭朝夕,有一日活著,曉曉就想要與您快活一日?!?
謝關(guān)元的心尖忍不住發(fā)顫。
春曉咬住了他的耳垂,將蠱惑的話音落入他的耳中,“二叔叔,春曉愛極了您的身體,我已離不得你了。我不要旁人,只要你……這撫春殿內(nèi)外都是我謝家的人,你我快活無需顧忌。而若有一日,二叔叔倦了我,我會放手不再糾纏,二叔叔,軟軟很乖的,對不對……”
謝關(guān)元的眼眶微紅。
春曉將他的耳垂吮得濕潤,感覺他頂住自己的地方已經(jīng)快要沖破衣褲刺出來了,她不敢再說了,怕把老實人逼急了。
謝關(guān)元垂眸,以掌壓住她的后腦,吻了上去。
他深深閉上了眼睛。
昨夜他在謝家宗祠待了一夜,對著列祖列宗的牌位跪了一夜,深夜涼涼,他滿懷愧意,卻竟然沒有絲毫悔意。像是靈魂里苦苦壓制的那束欲燃未燃的火焰,終于被點燃,掀起的滔天火海,將他徹底溺斃,失去所有掙扎的力氣。
他是個罪人,他愧對謝家列祖列宗,罔顧人倫,在那一日,見到那葡萄架下的少女時,他便動心了。
若是這場荒唐終招致孽債,無論下地獄還是旁的罪孽,都由他來一人承受吧……
謝關(guān)元的唇逐漸滾燙起來,他吻著她的眼簾,輕聲如喃喃,“謝春曉,二叔叔實在拿你沒辦法。”他不愿吐露心跡,像是為置身火海的自己眼前遮上一層輕紗,承受著背德的絕望,掩耳盜鈴地?zé)崃抑?
(這篇快穿文是有現(xiàn)實世界的,不是不回頭地跟著系統(tǒng)做攻略任務(wù),春曉就是個打工人,男主不是一次性的,有的會重復(fù)出現(xiàn),總之春曉兒最后會有一個幸福大家庭,過上快樂的日子??????????)
(ps小皇子是淵淵啦,之前就說過。至于陸慈就是個有故事的炮灰男配,怎么可能是雍爹,浮雍要來了還n啥p,通通砍瓜切菜做花肥了,浮雍是這篇文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