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關(guān)元低著眸,凝視著她的表情,這個慣來嚴(yán)肅的男人,在床上也繃著臉色,不露溫情,他用指尖輕輕描摹她的眉眼,“舒服?”
謝關(guān)元的抽送緩慢,春曉逐漸適應(yīng),巨大粗碩的男根幾乎擦過了穴道的每一處皺褶,嫩肉被一次次刮擦撞擊著,快感像是噼里啪啦地炸開,她緊緊揪著床單,眼淚不斷流出,“二叔叔,二叔叔……太舒服了,曉曉要受不住了……”
他冷冽的眸中暈開了一絲笑意,掐著她的腰肢,逐漸加快速度,“叫謝旋周?!?
春曉支離破碎地喊著這個名字。
男人體格強健,是上陣殺敵從無敗績的將軍之身,床榻被男人抽插的動作晃動,發(fā)出吱吱呀呀不堪承受的聲音,隨著節(jié)律越來越快,床鋪猛烈地抖動起來,帷幔瘋狂地晃動……
即便不掀開簾幕,也能想象得出這床上的二人該有多么熱烈。
謝關(guān)元這個老處男不會花樣,第一次也意外地持久,春曉被他用這個男上女下的傳統(tǒng)姿勢,入得嗓音嘶啞,汁水流得浸濕了床榻。
謝關(guān)元的身影高大,幾乎將身下的女子完全掩蓋,他摟住她的身子,奮力地貫穿著她,力道猛烈而磅礴,像是將渾身最大的力氣都用來鞭撻身下的女子,將她惹得越是難受,越是哭求,而他越是興奮,越是渴求更多。
“軟軟?!鼻橹辽钐?,他用力掰開她的臀瓣,刺入了她的最深處,狠狠地射了出來。
濃郁灼熱的精液瞬間灌滿了宮腔與甬道,她掙扎著哭了起來,而他堵著她,親吻著她的脖頸,用自己的氣息將她侵占。
軟軟。
他從未說過,他十分喜愛這個由謝岑丘為她取的小字。
這實在與她契合極了,她又嬌又軟,像是一灘化在他心頭的春水,悄然融化,融入骨血靈魂,便再也拔不出。
春曉無力地在他身下動了一下,傾側(cè)過去的身子,恰好被這位謝國公解鎖了另一種姿勢,他壓住她的腰肢,撈著臀瓣,以這種自然界動物交合的姿勢,自她身后用再度張揚的長龍,重重洞穿了她。
“唔……謝關(guān)元,你謝關(guān)元……”春曉被澆灌得眉眼含媚,嬌柔得仿若春花徐開,勾人極了,即便是弱不承歡的模樣,也叫人心動極了。
謝關(guān)元輕輕吻住了她眉心的紅痣,重重地挺腰,將她狠狠釘在身下,將那張貪婪的小嘴一次次狠狠喂飽,摩擦撞擊得發(fā)出激烈的水聲,他的渾身肌肉都在鼓脹著,力量厚積薄發(fā)。
春曉閉著眼睛,被劇烈的快感沖擊得眼花繚亂,完全沉浸在幾乎攝人心智的歡愛當(dāng)中,她仰頭去迎合他的唇舌,主動送出小舌,“旋周叔叔,用力……啊啊啊,好粗好深,我愛你,唔啊啊啊謝旋周我受不住了……”
謝旋周含著她的舌尖,吮得她舌根發(fā)痛,粗壯的陽物幾乎撞得她靈魂都飛出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呻吟被截斷,幾乎都被淹沒在了肉體交合的水聲當(dāng)中,靈魂與肉體欲仙欲死,完全攀附著身上強壯的男人。
……
國公爺在撫春殿留宿了一夜,沒有人敢透露出去,這整個殿內(nèi)都是她與國公府的人。
早晨春曉兩條腿軟在床上,隱私處生痛,幾乎走不了路,苦惱地瞪著那個衣冠楚楚,神清氣爽的男人。
謝關(guān)元抿著唇,完全看不出喜怒,捧著一碗清粥,喂她吃了早飯,才說要離開,他要去參加早朝。
春曉橫了他一眼,一夜春情后的女人又嬌又媚,謝關(guān)元依舊冷著面,掌心發(fā)燙,身下長袍掩飾處,已經(jīng)挺立了起來,“又在撒嬌?!彼f。
春曉擦了擦嘴,將帕子丟給他,慢條斯理道:“二叔叔,你要幫我出氣?!?
謝關(guān)元抬眸。
春曉,“我的孩子死了,戴妃的小崽子卻活得好好的,我想要抱過來養(yǎng)?!?
謝關(guān)元垂眸看她,不語。
春曉拉住了他的袖子,將他拉過來,貼著他高挺的鼻尖,輕聲哄道:“戴妃一直欺負(fù)我,宮里根本沒有人幫我,二叔叔……軟軟只有你了?!?
謝關(guān)元將她的手拉下來,塞進(jìn)被子蓋好,常年習(xí)武練出一手老繭的大掌摸了摸她的頭頂,半晌沉聲道:“允你?!?
春曉微微笑了,“二叔叔,你對我真好?!?
(從此開始玩弄與利用男人,淫蕩貴妃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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