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寧第一次遇到這場(chǎng)面,他立即將自己的乾坤袋敞開,非常關(guān)懷道:“怎會(huì)這樣?我?guī)Я嗽S多丹藥,你先服下這顆清寧丸吧。還有這些補(bǔ)元?dú)庋a(bǔ)靈力的也都給你,鮫齒毒性不強(qiáng),只會(huì)令修士身體有些麻木,休息片刻便無事了。”
“你傷了我的道侶,幾瓶丹藥便想打發(fā)了?”
月嵐之隨手捻過那只清寧丸,往旁邊一丟,叮當(dāng)當(dāng)滾在地上,輕蔑道:“這可沒有那么容易?!?
春曉在月嵐之懷里死死抿著唇,忍笑。
她沒想到月嵐之平時(shí)板著一張冰塊臉,但糊弄起人來,竟然這樣無師自通,面不改色。
不愧是當(dāng)過皇帝的。
“那你要怎樣?”慕容寧急急道:“我?guī)慊卦迫R樓吧,我?guī)Я酸t(yī)修,什么毛病都能給你看好的!”
“怎么?想要將我們帶走,然后滅口?”月嵐之面無表情的尖酸刻薄。
春曉:“……”嵐之,這是你的第二副面孔嗎?
將少年堵得滿臉通紅,眼見他身后的人要?jiǎng)恿?,月嵐之才淡淡改口道:“將你腰間的劍留下,這事便算過去了?!?
單蠢的少年立馬開始解腰間的劍,雙手送過去。
“公子!”在他身后的老者看不下去了!
“反悔了?”月嵐之根本不給他身后老者說話的機(jī)會(huì),又譏諷道:“看起來倒人模人樣的。放任寵物咬傷我的道侶,如今我道侶奄奄一息,快要不行了,連一把劍都不肯賠了,你是誰家的?這就是你家的教養(yǎng)?今日若不能讓我滿意了,給你家屋頂都掀了。”
春曉在月嵐之懷里雙肩顫抖,最后實(shí)在忍不住抬起頭。
卻發(fā)現(xiàn)慕容寧一副要哭的樣子。
地主家的傻兒子被月嵐之罵哭了!
他雙眼通紅,將劍塞給月嵐之,“給你給你!”
月嵐之毫不猶豫將劍接過,順手將那裝滿丹藥的乾坤袋也拿走了。
“回了?!彼呐拇簳?。
春曉還有點(diǎn)傻住,回頭去看慕容寧。
少年站在原地,頭頂?shù)慕鸸跔N燦,臉上卻是懊惱極了,揉了揉通紅的雙眼,咬唇盯著她。
春曉連忙收回視線。
簡(jiǎn)直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拿回了虞南的劍。
月嵐之十分淡定,將劍揣進(jìn)春曉的乾坤袋,拍了拍,順路還給她買了一包炒板栗,剝給她吃,“多吃點(diǎn),你瘦了。”
月嵐之氣定神閑,深藏功與名。
“我是你道侶?”春曉一邊腮幫子鼓著板栗,笑著問。
月嵐之不吭聲,點(diǎn)點(diǎn)頭。
“可我什么時(shí)候答應(yīng)你了?”春曉踮腳將一粒板栗塞給他,他冰涼涼的皮膚在日光下也沒有絲毫回暖,觸手冰冷十分舒服。
她無奈道:“嵐之,你知道我抽去了情絲,這輩子都不會(huì)有道侶的。我修的是無情道。”
月嵐之將板栗咽下去,垂著眼盯著手中板栗,不停地剝,“你的情絲,我一直保管得很好。隨時(shí)可以給你接回去?!?
春曉:“我不要,你丟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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