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沒有將趙胥毫無意義的話放在心上。
她當(dāng)晚便愉快地泡了個溫泉,第二晚拉著兩個夫郎一起泡溫泉,順便玩了個叁人小游戲,高高興興。
春節(jié)來臨,島上的各門前掛了兩只紅燈籠,除此之外,連對聯(lián)都沒貼。
“就這氣氛,也好意思喊我回家過年,這叫過得什么年?”
大過年的春曉本來想要,禮貌性給自己親爹去磕個頭,結(jié)果看門的小廝告訴她親爹睡了,不想見客,春曉兒和她的老公們都被趕了出來。
于是春曉關(guān)上院子門,和兩個男人,在家里包餃子。
南藏月的手藝很好,春曉的手藝也不錯,松妝的手藝就比較造孽,不但搟不出完整的餃子皮,包出來的餃子各個不一樣,奇形怪狀,露餡露得春曉都沒法硬著頭皮夸。
但是過年高興就好,還是都給一鍋下了。
松妝包的那些餃子都進了他的碗里,南藏月包的最漂亮的餃子進了春曉碗,而她包的普普通通的餃子被南藏月都給撈了,叁個人圍坐著吃餃子,院子外面的小廝們也窩在廚房開開心心地吃年飯,打牌。
吃完飯就是守歲,島上沒有人放鞭炮,春曉裹著個被單,南藏月鉆到了她的被窩里面,將自己的被子加過來,松妝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春曉旁邊,維持著她給他包成的造型,只露出一顆腦袋在外面。
閑著也是閑著,春曉便將南藏月的小手掏出來摸了摸,“我給你看個手相吧。”
“妻主還會算命?”南藏月十分配合,柔弱無骨的小手好摸得很,滑溜溜的。
“嗯?!贝簳渣c點頭,將他的手放了,“算出來了,你只有一條命?!?
南藏月:“……”
春曉又將手塞進松妝的被窩里面,掏出他的手,又研究一番。
松妝說:“我也只有一條命?!?
“呀?!彼呐乃氖?,“你窺破天機了啊?!?
南藏月又湊過來,攤著手:“妻主,再給我算算別的?!?
“什么?”
“……子嗣?”南藏月輕輕吻上了她的脖子,舌尖輕輕舔舐,雙手又隨著纏住她的肩頭,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上,攀上她的上空,“守歲易困,不若做些事,醒醒神?!?
春曉攤開自己,指指自己的鼻子,自己的嘴巴,自己的額頭,自己的腮幫子,“這里這里這里這里這里。”
南藏月湊過去,啾啾啾啾濕漉漉的親了她滿臉口水。
這男人連口水都是香噴噴的,春曉并不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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