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蹦喜卦滦ξ⑽ⅲ瑴芈曌孕诺溃骸捌拗髀敾蹤C敏,非池中之物,科舉之道不過是入仕途徑,且跳過此環(huán)節(jié),日后任上再出眾拔群,亦是朝廷之幸?!?
春曉:“……”
為什么她覺得她老公對她有些盲目崇拜呢?
“南藏月,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我并沒有你想的那般好?!?
她皺起眉,并不希望被這個預備留給穿越女的丈夫青睞,“你對我有些誤解。”
“沒有誤解?!?
南藏月大膽地傾身,貼著她的鼻梁,將她壓得半身越過窗框,清透的丹鳳眼倒影著她的眼瞳,“妻主,你不知道你有多好,藏月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很好。”
春曉抵著他的胸膛,不悅道:“不過是救命之恩蒙蔽了你的眼睛?!钡鯓蛐?。
南藏月笑笑不再說這話,他像是認真思考輔佐春曉科考入仕的方法,眼眸微斂后,便徐徐吐出一個計劃:“藏月雖是內宅男子,但于科試還是有所了解的。妻主祖籍在揚州,若要進學,便得要返回祖籍參加縣試府試與院試,揚州雖是繁華,卻到底比不上建安。”
他善解人意道:“若是妻主想要返籍游覽一番,藏月可以陪你一同歸鄉(xiāng),權當散心,順帶取個小叁元。若是妻主懶得舟車勞頓,藏月也有個主意,不如尋個機靈才干的揚州學子,替我妻爭光?!?
替……替考……
“你是認真的嗎?”春曉感覺腦子發(fā)麻,她盯著南藏月略施粉黛的面龐。
莫名覺得這干干凈凈,端莊清白的少年皮下,竟似有著吞人的野心一般。
人道窮人家孩子早當家,可這大貴之家的孩子若是當家,其手段是中下階級拍馬也趕不上的。
“怎能耽誤旁的學子科考呢?”春曉并不想當狀元出風頭,她捂緊自己的馬甲,道:“這不是害了他的前程嗎?”
“妻主真是宅心仁厚,這般慈悲的女君,竟還不知自己有多好?!蹦喜卦?lián)P聲稱贊她,滿眼真誠的憧憬與愛慕,“能夠為南家效勞,是他的榮幸。得要是那人叁生有幸,上輩子行善積德,才能有這一世為我妻主代考的福分。妻主也不必擔心那人會泄露此事,藏月自會干干凈凈封了她的口的。”
“如何封口?”春曉驚悚,前一秒還在慈悲心腸,現(xiàn)在就封口了?
南藏月掩唇一笑,“妻主想到哪里去了,還能如何封口,自然是重金收買啊?!敝亟鹗召I,怎有殺人滅口來得干凈?不過賤命一條罷了。
“我南家家訓便是忠懇厚德,藏月平時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一只呢?!?
春曉微微放下心來,不過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公子,有些天真想法罷了,不用當真。
她道:“我暫時沒有上進的念頭,至少今年內不會去科考。你不要再提此事了?!?
“是?!彼兔柬樠邸?
(小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