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休沐,國子監(jiān)放了一天假,春曉應(yīng)了叁個狐朋狗友的約,一起在醉仙樓打牌喝酒。
醉仙樓有個歌舞隊,王智媛點(diǎn)了一個琵琶女和兩個舞男在包廂里翩翩起舞。
包廂里悶得厲害,幾人便將門給開了,穿堂風(fēng)穿了幾遭,才算是解了些悶燥。
春曉不擅長打牌,兜里的銀子輸了一半,喪氣倒灶地將頭發(fā)揉的亂七八糟。
“表姐?”
王智媛忽然叫了一聲,四個紈绔女一起抬頭,看到了路過包廂門口的碧袍女子。
王素腳步一頓,偏頭向包廂里掃了一眼,從她表妹王智媛的臉上掠過,一一掃過幾個紈绔,最后凝在春曉擼起褲腳白生生的大腿上,像是被燙到一樣別過眼。
王素甩著袖子走了。
王智媛嘿嘿一笑:“表姐是去年鄉(xiāng)試的解元,今年一直在家中預(yù)備會試,國子監(jiān)都不來了,見她一面可難了。”
兩個紈绔跟著笑,她們雖然紈绔,但是對有才能的世家女還是很尊敬的,都夸王素定能高中,一甲不在話下。
春曉卻注意到跟在王素身后的一個蒙著面巾的玄衣女子,莫名覺得一掠而過的眉眼有些眼熟,不等她細(xì)看,人便不見了,倒像有幾分慌亂。
春曉摸摸鼻子,跟著附和了兩句,“王姐姐自小便學(xué)問好,夫子已經(jīng)教不了她什么了?!?
她和這個王素算起來只有一面之緣。
還是個不太友好的一面。
那天她剛從茅房出來,便被一個蹲守的女子按在了墻角,強(qiáng)行扒了褲子。驗明正身后,她這個受害者還沒說什么,扒褲子的女子心神巨震,一臉絕望,哭著跑走了。
那個女子,就是王素。
春曉喝了一口梅子酒,又開始摸牌。
說起來王素姐姐生得玉樹臨風(fēng),被她扒褲子后,她還想回敬過去,沒想到之后再沒有見過她。
今天偶然見到了,王素又像是見到洪水猛獸,跑得比兔子還快。
王智媛啪地在春曉露在外面的大腿上拍了一下,“賀春曉,你這腿真白?!?
春曉用袍子一蓋,“你的也不黑?!边@群嬌生慣養(yǎng)的紈绔女君,沒有幾個黑的,各個細(xì)皮嫩肉。
蘇溫笑著也摸了一把,“咱們出去玩,都是咱們調(diào)戲男人,我倒覺得,每次瞧見春曉干這活,倒像是反被那些男人給占了便宜?!?
春曉佯踢她一腳:“再罵我矮,我可對你不客氣了啊?!?
幾個人哄然大笑,又換了酒席杯盞,讓琵琶女換了個歡快的調(diào)子繼續(xù)彈起來。
琵琶女彈久了手指頭有些受不了,于是又告罪,換了個女琴師,隔著一面紗簾悠悠揚(yáng)揚(yáng)彈起來。
酒酣胸膽尚開張,王智媛醉醺醺地從袖子里掏出一本藍(lán)皮冊子,“姐姐我這最近得了個好東西,咱們姐幾個一同賞玩一番。”
幾人湊頭翻開一看,是一本畫著女子之愛的春宮冊子,還有淺顯的劇情。
本著好奇之心,醉醺醺的四個人一頁一頁地將書看完了。
畫中講的是一個世家女和一個賣花女的故事,世家女被賣花女的好顏色蠱惑,迷上了她,便開始巧取豪奪,在屋子里,在花園里,在田邊,在街巷,在畫舫……各種地方,各種行事。
(bg文只搞bg,不會和太女在一起噠)
(記住那個蒙面的玄衣女子,要是能猜出來她的身份我暖字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