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在頭痛欲裂中醒來,將睡在中間的少女?dāng)埖阶约簯牙铩?
親了親她的額頭卻發(fā)現(xiàn)少女整個(gè)不著寸縷的赤裸著身子。
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床上還有第叁個(gè)人的存在。
“銘哥,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周延沙啞著嗓音開口,被白少銘瞪了一眼自覺的壓低了嗓音。
白少銘起身倒了杯水遞給周延,隨手為床上還在沉睡的少女掖了掖被角。
“我今天帶芊芊回京都。你還要在這待幾天?”
顧森堯就是個(gè)定時(shí)炸彈,一天不帶袁芊回他們的地盤,他便一天不能放心。
畢竟這里不是京都,不是他能翻手浮云的地方。
“這么急著回去?我還想帶芊芊在這邊玩幾天呢?!?
前些天一直在忙著,沒能好好陪她。
好不容易閑下來了,人還要被銘哥帶走。
白少銘穿好衣服,他在這里還有些事情要忙。
“下午就走?!?
周延看著男人整理好衣物準(zhǔn)備離開,不知道銘哥這一趟來的目的是什么。
“我出去辦點(diǎn)事。中午回來接她?!?
白少銘看了還在沉睡的少女一眼,
“昨天折騰了很久,你別太過分。”
周延大早上的本就欲火焚身,香香軟軟的少女光裸著身子躺在他的懷里。
只見少女脖頸上布滿了吻痕,兩團(tuán)大奶更是被吮的紅腫不堪,男人的手印堪堪浮現(xiàn)出來,就連小腹上都布滿了青痕。
看見昨晚是多么的激烈。
說不吃醋是假的。
即便他現(xiàn)在和銘哥保持這種共享的關(guān)系,但總是內(nèi)地里誰也不服誰。
而夾在他們中間的少女總是最無辜的。
袁芊是被胸前的疼痛刺激醒的。
周延像個(gè)大狼狗一樣埋在她的胸前,嘴里含著還未消腫的乳頭嘖嘖作響。
奶子經(jīng)過一夜的沉淀早已又蓄滿了奶水,香香軟軟的奶子一只被他揉弄著,另一只含在嘴里。
“輕點(diǎn),疼。”
袁芊推了推他的腦袋,想將發(fā)痛的奶尖抽出來。
周延放輕了動(dòng)作,原本的吸吮改成溫柔的舔弄。
“芊芊的奶尖都被銘哥玩腫了?,F(xiàn)在還讓我輕點(diǎn)?”
周延吐出紅腫挺立的奶尖,將少女壓在身下堵住她的紅唇。
牙關(guān)很快被撬開,剛起床渾身無力的少女只能任由男人的舌頭在她口中作祟。
“唔…沒刷牙…”袁芊無力的拳頭捶在他的身上。
怎么也推不開身上的人。
周延才不在意她有沒有刷牙,只覺的少女的口水都是香甜的。
嘗不夠,怎么也嘗不夠。
“把小舌頭伸出來給哥哥親親,哥哥今天就放過你?!?
周延引誘著少女開口,小舌頭剛吐出便被整個(gè)吞了下去。
周延恨不得把她整個(gè)人吃掉,含著丁香小舌不住的吸吮著。
直到少女被吻的因?yàn)槿毖醵樕l(fā)白。
“夠了…周延…我好困…”
袁芊嚀喃著開口,還未睡醒的她眼皮仿佛如千斤般重。
周延睡飽了可不放過她,大手探入她的穴間,捏弄著兩片小陰唇。
“寶貝昨天被銘哥干噴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