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白家的位置越做越穩(wěn),而秦家在老爺子病危后一直在走下坡路。
陳峰口中的小屁孩就是秦老爺子第四個孫子秦凡琪,在白少銘溺死那個私生子后,就成了秦家最小的一個孫子。
秦凡琪今年十八歲,剛剛高考結束,被束縛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自由一次,剛飆車就惹出了禍事。
“不過銘哥,我總覺得這件事和你有些關系。你說秦凡琪那小子怎么這么好巧不巧的選了那條公路。而那條公路怎么就這么好巧不巧的歸在小天名下。銘哥你可別騙我,我是知道小天是你的人的?!?
“你都已經知道了還問我做什么?!卑咨巽懣蓻]心思說這個,秦凡琪的事是他動的手。
秦老爺子最疼這個小孫子,只是要了他半條命而已,也算是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個教訓。
“得,算我白問。不過我們現(xiàn)在是去哪?”陳峰漫無目的的開著,方向是朝著白家大宅去。
“去東亭?!睎|亭是他母親去世前給他留的房子??拷兄行牡乃暮显?,單價就要幾個億。
白少銘的外族是有名的徽商。白家只有這么一個外孫,所有的錢都留給了他。
他前些日子找人打掃了東亭,四進式的四合院很久沒再住人了。
很適合他金屋藏嬌。
袁芊在白少銘肩膀上趴的不安穩(wěn),干脆直接枕在他的腿上睡。
白少銘怕她熱,將少女耳邊的碎發(fā)攏到耳后。
隨后一個清晰的吻痕落入眼中。
白少銘撫摸著少女耳后還沒消散的吻痕,打斷陳峰的話,徑直的問道,
“周延這幾天在哪呢?”
說到周延陳峰更氣了,銘哥跑走還有理由,他怎么也莫名其妙的消失,現(xiàn)在還沒個蹤影。
“周延那小子這幾天也找不到人!打電話不接,發(fā)微信不回,跟人間蒸發(fā)似的!我快被他妹妹折磨死了?!?
“不過我聽民宿老板說,他好像高價從另一個顧客手里買了去拉薩的機票。當天晚上就飛走了。銘哥,他不會是去找你了吧?我見到他非和他干一架不可!”
白少銘手里摩擦的動作更加重了,像是要把痕跡磨掉,痛的睡夢中的少女不滿的哼唧了兩聲。
他的記性很好,少女身上的每一處吻痕是在什么時間,什么場合下出現(xiàn)的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唯獨耳后的這處,他沒有。
白少銘酷愛袁芊修長的脖頸,總是在上面印滿了吻痕。
可是耳后,他沒有。他從來沒在這處印過。
“呵?!?
陳峰只聽見白少銘冷笑一聲,還以為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怎么了銘哥?”
“沒事?!卑咨巽懽猿八频男α诵?
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偷吃。
周延有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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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秦凡琪當男小四怎么樣,18歲的小奶狗弟弟你們愛嗎?
稍晚些還有一章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