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家妹妹誰都看不上,非死纏著自己的發(fā)小??砂咨巽戇@人從小就對女孩子不感冒,別說是周旋這樣的門當(dāng)戶對的大家千金,就連學(xué)校這么多美女,他都連看都不看一眼。可憐自家妹妹一片真心只能錯付。
“延哥,你就別管璇妹了,她對少銘哥的心思也不是一兩天了?!标惙鍝е约遗笥殉鰜斫鈬K桶咨巽?,周延都是從小一個大院長大的發(fā)小,這次因為京城政局變動,叁家大人硬是把叁個小孩打包出來旅游,國外又去不了,只能選在周家曾經(jīng)的大本營云南。
周延無奈的搖了搖頭,正準備跟上去,無意中抬頭一看,便和袁芊目光對上。
袁芊看完白少銘辣手摧花,正好奇的盯著周延一群人看。這群人能和白少銘交朋友,身份背景肯定也不簡單。
周延身為京都周家第叁代的小公子,從小便看過各式各樣的美女。單說自己那個長年混跡在娛樂圈的二哥,身邊從知名影后到小嫩模,哪個不是姿色出眾。京都世家的女兒們,也都從小較嫩嫩的養(yǎng)著,沒有一個樣貌差的。可見到窗臺邊的女孩,周延的心狠狠的抽動了一下。
美。這是他對袁芊的第一評價。少女風(fēng)華絕貌,一手執(zhí)著酒杯,一手撐著下巴,一幅懶洋洋的模樣看著自己。微風(fēng)將女孩的長發(fā)吹起,像藤鞭一眼狠狠的抽在了自己的心上。
哪怕多年后,袁芊早已經(jīng)成人婦,周延還是忘不了第一眼看到她時的感覺。
等周延回過神來,窗邊的少女已經(jīng)不見了。
袁芊下了樓又買了兩瓶梅子酒,順帶著加了老板的微信,準備以后在京都想喝的時候再讓老板寄送。老板自是樂開了花,仔細的將梅子酒打包好交到女孩的手里。袁芊感覺自己有點漲奶了,雖然梅子酒的度數(shù)并不高,但她對酒精太敏感了。攏了攏自己輕薄的開衫,袁芊朝民宿趕回去。
白少銘正被周旋吵的頭疼,正準備喊周延來管管自家妹妹,還沒等他喊便看到周延一副失了魂魄的樣子進了街邊一個清吧。
白少銘打發(fā)走周璇,跟著周延進了清吧坐在了二樓的窗邊。此時的清吧人并不多,周延將老板喊了上來問道:
“剛才坐在這的姑娘呢?”周延一開口,白少銘便皺了皺眉頭。
老板倒是淡定的開口:“那個姑娘已經(jīng)離開啦,還買了我家的梅子酒嘞?!?
“那姑娘經(jīng)常來嗎?”
“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呢,應(yīng)該是來這里的游客。兩位帥哥要嘗嘗我們家的梅子酒嗎,就是現(xiàn)釀的,保證天然無公害?!?
周延心煩,問老板要了兩杯。
“怎么了這是?!卑咨巽懙故呛闷?,還第一次見周延一副失魂落魄的樣。這人向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身邊的姑娘倒是多,愣是沒見對哪個上心過。
“銘哥,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若不是周延一副正經(jīng)樣,白少銘還真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算了,就你這對女人避之不及的樣子,肯定不相信。我之前也不相信,但我現(xiàn)在信了?!?
“剛才我在街邊見一姑娘,就坐在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呆呆的從上面俯視著我。當(dāng)時我就覺得這姑娘長得太對我胃口了,像是為我量身設(shè)計的?!敝苎踊叵肫饎倓偟膱鼍?,忍不住的感慨道。
白少銘笑了笑,“你這是一見鐘情?明明是見色起意的吧。”
“銘哥你不懂,看到那姑娘的一瞬間,我感覺我的心都要炸了。”
白少銘不再說話。周延又怎么知道他不懂?
一見鐘情的滋味,他早在叁年前就已經(jīng)知道了。奈何他現(xiàn)在還沒找到人,不然,一定要把她曾經(jīng)對自己做的,狠狠的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