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的感官不及平時敏銳,痛覺在酒精刺激下有所減緩。
可被侵入的身體脹疼酥麻,她難耐的昂頭哼唧,小手在他背后胡亂抓弄,撓出幾條清晰的紅印。
程逍心疼的吻她眼角的淚,耐心等她完全適應(yīng),才開始聳腰抽送,動作緩慢且輕柔,充分照顧她的感受。
“瑤瑤……”
他嗓音沙啞,律動時呼吸會加重。
紫黑肉器用力擠磨緊小的內(nèi)壁,抽插的水聲如小泉流水般,曖昧動聽。
“唔……好脹……”
她咬著唇細(xì)碎的哼,又被他低頭吻住唇,溫柔的同她交換香津。
漸漸的,她眉間的褶皺舒展開,短暫痛楚過后,骨頭縫里流出的瘙癢一點點啃噬她的血肉,咬的體無完膚。
她兩手虛虛抱著他,月牙眼清純又可憐,腔調(diào)細(xì)軟柔弱。
放在此情此景,還真有幾分殘害小孩子的錯覺。
“還疼么?”他蹭她的鼻尖。
她很輕的搖頭,完全適應(yīng)后的小穴,敏感嬌嫩,更多的是空虛跟渴求。
“你可以……用力的?!?
小姑娘到底還是羞,說完這話就移開視線看別處,臉頰紅的發(fā)亮。
程逍笑了,親了親她的小臉,大手托著她的小翹臀調(diào)整角度,微微拔出一半,再慢條斯理的喂進(jìn)去。
流水的花穴被粗大性器緩慢充實,一寸寸碾平肉壁細(xì)小的褶皺。
“……嗯……”
她舒服的長吟一聲,被他伺候的舒服極了。
滿眼的情欲溢出眼眶,看他的眼神像個吃肉的小妖怪。
“舒服么?”他聲音又低又欲。
小姑娘嬌羞的點頭,心急的晃著小屁股等待他的喂養(yǎng)。
程逍被她急不可耐的模樣勾的后腰發(fā)癢,慢慢拔出水淋淋的肉物,徒留渾圓的頭部戳開穴口。
“程逍……”
她又急又羞,小嘴嬌喘著,眸里全是渙散的肉欲。
他低頭看她,眸光幽暗深紅,沉沉喘了兩聲,兩手掐著她的腰猛地插進(jìn)去,那力度重的仿佛頂?shù)剿ぷ友邸?
“……啊嗯!”
太滿了。
小姑娘一下沒了聲,身體狂抖兩下,失魂的抬手摸他的臉。
程逍一把按住小手,死死定在床上,呼吸聲越來越粗戾。
忍到極致的欲念全數(shù)噴灑出來,他遭不住那噬骨的折磨,開始大開大合的肏干起來。
水盈盈的小穴被操的持續(xù)流水,素來以冷靜自稱的程逍徹底瘋魔。
小姑娘的嬌吟柔到骨子里,融在貓兒舔水似的性器相撞聲中,簡直比大劑量的春藥還誘人犯罪。
他下體不留余力的沖撞,低身咬著她的乳尖兒啃咬,兩邊都不放過,水火濕亮,全是他咬出的羞人齒印。
程逍被緊密小口吸的丟了魂,握住她細(xì)白的兩腿纏住腰身,貼著她的耳珠,愉悅的低聲喟嘆,“……咬的好緊?!?
她羞的不行,可還是大膽的回應(yīng)他,“你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