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風凌冽,夾帶著吹散的樹葉,將不夠堅固的玻璃震的鬼哭狼嚎。
單人床上,被扒光的女人裹著被子跨坐在男人臉上,滿面潮紅,仰著頭哼唧的嬌吟。
“舌頭舔到了啊!啊唔!”
嫣紅穴嘴在男人唇齒間摩擦,軟熱的舌尖靈敏如雷達,在她幽深的秘境中探索,她每一次不自覺的扭腰嘶磨,刺激感成倍的往頭皮里鉆。
楊舸在前戲上向來很照顧她的感受,即使身處山林野外,依舊不忘她鐘愛的舔穴姿勢,最大限度開發(fā)她在床事上的浪蕩。
理智被淫蟲啃的支離破碎,她完全沉寂在男人編制的淫靡夢境中無法自拔。
妖嬈扭動的腰肢,纖細的盈盈一握,大手握緊飽滿的翹臀,五指暴力收攏,她疼的厲害,又爽的刺激,藏在棉被下的春潮涌動,黏糊的舔水聲,撩人耳際。
我不行了!!我要嗯唔嗯
白光來的洶涌熱烈,她淫亂的揉弄雙乳,舒爽的泄了他一臉。
她身體瞬間抽空,人也軟趴下去,被騎臉的男人從她身下慢慢脫離,翻身將人兒壓在下頭。
炙燙的熱鐵抵上豐滿白皙的臀,剛被她溫柔吸吐過的硬物,水光粼粼,蘑菇頭正興奮的往外吐口水,瘋狂溢出透明黏液。
“夢夢。”
他咬她耳后的軟肉,說著年少糾纏時她愛聽的葷話,“水好甜,比以前更蕩”
女人心頭發(fā)顫,雙眸渙散著,無意識的伸出舌頭求吻。
楊舸笑了,側(cè)頭咬住她的唇,舌尖細密交纏,吻越來越粗暴,他倏地將人兒撈進懷里,對面對的側(cè)躺下去
女人身材很辣,豐胸肥臀腰腰也細,以前藏在校服里看不出好耐,導致兩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親密時,男人跟入了魔似的,捧著那對白兔瘋狂吸吮,怎么吃都吃不夠。
屋內(nèi)光線很暗,外頭風雨咆哮。
單人床卻似一張熱焰烤制的溫床,肌膚相貼,溫暖如火。
他撈起她的腿掛在自己腰上,身子緊貼,巨大肉器順著汁液滑過兩腿間,碾著充血的花瓣輕輕抽送,女人埋頭在他頸窩,小口喘息。
男人很故意的撞擊穴口,淺淺頂開,又移到別處。
胡夢受不了這種折磨,懇求似的蹭他的下巴,身體像有成千上億只小蟲密密麻麻的啃噬吞咽,蝕骨的癢麻漫過頭頂。
羞恥這種東西,早就成了虛無的擺設(shè)。
“楊舸你你插進來好不好?”
他滿意的勾唇,低頭親了下她的鼻尖,聲線低啞,“我說過,我只會操我的女朋友?!?
女人微怔,雙眸冒著水光,既委屈又心急,被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
她軟綿無力的錘他一記,忿忿的嬌罵:“臭流氓嗚嗚就會欺負人!”
男人笑得更歡,在她紅潤的臉頰上偷親幾下,她昂頭看他,神色恍惚著,大膽的舔了下他的唇。
楊舸的呼吸停了半秒,緊隨而來的深吻亢奮的毫無章法,激烈的啃咬她的唇。
火熱下體抵著濕潤的穴口頂弄,硬邦邦的戳開嬌紅的嫩穴,往里深陷一寸,蘑菇頭壯碩如燙紅的保齡球,撐開都極為艱難,強烈的撕扯感從身體里噴涌而出。
她用力攀附著他的手臂,五指緊緊纏繞,指尖微顫。
當初為了適應他傲人的尺寸,兩人反復嘗試過無數(shù)次才勉強契合,一別幾年,久未開采的小穴嬌嫩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他都不敢使力,小心翼翼的往里送。
“弄疼了?”
這種時候,他總是溫柔細膩,給足她適應的空間。
她死咬著下唇,委屈巴巴的輕“唔”了聲,求饒似的,“吃不下的”
男人稍稍穩(wěn)住氣息,忍住暴力肏干的沖動,低頭舔她白凈的脖頸,大手安撫似的磨砂她裸露的后背,指腹滑過美妙的腰線,順著股溝摸進兩腿間
被撐開的花瓣被巨物擠壓至幾乎無形,他耐心的用兩指微微擴張,配合著挺腰淺插,一點一點緩慢深入,待她痛苦的呻吟逐漸消弱,溢出歡愉的細喘
“啊??!”
綿密的淫叫在空中蕩漾開,她皺著眉接納他過于夸張的完全體,甬道被充實的緊密無縫。
穴很小很窄,男人又驚人的粗大,肉器沒法完全吞入,徒留小半截飄在外,但這已經(jīng)是她最大限度的包容,再多一寸,身體就會被利刃捅開。
太長時間沒做,男人都快忘了被滾燙內(nèi)壁緊緊包裹的快感,他粗喘著,大手按住她的后腰,狂熱接吻,聳腰肏干。
“誰說吃不下?”
他撕咬她的唇,力度稍重,“好會吸,魂都被你吸沒了,小騷貨。”
濕透的軟肉一戳全是水,順著持續(xù)抽插的棒身肆意噴灑,跟破了口的水閘似的,瘋狂往外泄洪
小屋里曖昧的喘息此起彼伏,兩具火熱的肉體瘋狂撞擊出脆響,臀肉被晃蕩的肉球撞的酡紅一片。
她被干的有些迷糊,失魂般狂舔他喉間的軟骨。
那是他最敏感的部位
果不其然,小舌不過輕撩幾下,本就狂躁的男人壓抑的重喘,眸色猩紅,將她翻過身擺成小青蛙跪姿,兩手狠揪著臀肉用力掰開,低頭看著駭人的肉器慢慢肏入,直至完全消失在殷紅的洞口。
后入插的更深,能完完整整的深埋其中,他兩手把玩著兩瓣軟肉,緩慢抽插,倏地加速,在她哭腔濃重的嬌喘中樂此不疲的賣力投喂。
她以前就很怕這個姿勢,漸漸沒了聲音,長發(fā)散了滿床,悶聲哼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