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被他那樣直白的宣告后續(xù),分開的兩腿發(fā)軟地攤開,一張小臉羞的又燙又紅不敢再去看余祥好似放光的雙眼,眸光一垂,卻看見自己胸前那兩團奶肉上硬翹著一大一小兩顆粉艷奶頭,她呼吸一抖,只覺奶頭突然變得好癢。
“姐姐等不及了?”余祥順著她的目光也盯在了秀兒的奶頭上,“奶頭我還沒舔呢,就硬成這樣。”
周身憑空蕩起一圈酥麻,不知噙著何物的小騷穴忽地絞縮起來,從里面已經(jīng)泛起一股搔心的癢,秀兒咬著下唇,兩只小手快速遮擋到胸前。
余祥眉眼全是笑,一只大手順著她的小腹向下滑,直接摸上還有些腫燙的腿心花肉,熟捻的找到陰蒂輕輕揉弄,“姐姐喜歡我用手還是用嘴,恩?”
常年抓著藥杵搗藥的手指上帶著一層薄繭,都不需要他怎么特意使力就能把那軟嫩的小豆玩的麻癢四起,秀兒輕顫著,輕啟檀口泄出顫抖的呼吸。
“余祥啊好癢”小陰蒂被修長的手指揉弄著,帶著薄繭的指腹壓在上頭來回刮蹭,即使他不去碰觸其他地方,秀兒也一下子就軟了下去,輕扭著亮條長腿,軟糥的呻吟出聲。
余祥真真忍了一夜,挺著勃起的肉根燥的他剛剛睡著又忽然醒了過來,輾轉(zhuǎn)反側(cè)到了天際放亮,才終于把酣睡的女人等醒了?,F(xiàn)在整個把她摟在了懷里,余祥對她的渴望已經(jīng)收不住了。
“真想把姐姐的這淫珠咬下吞進肚子里,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這樣騷浪。”他伸出舌頭朝著她啟開的嫩唇侵占進去,纏絞搔刮,帶著濃濃的愛戀與欲念,霸道的掠奪她口中的一切,甚至是她的呼吸。
秀兒心跳飛快,摟著他的脖頸挺著兩團白乳雙腿打顫。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溫柔的向下移動,撥弄兩下花肉蹭向下處溢水兒的騷穴。余祥摸到了那條流蘇,牽起扯動了一下便知那上頭拴著東西,還被他家姐姐的騷穴死死咬著。
“二哥真是好心思,昨晚獨占了姐姐,竟然到了現(xiàn)在也不許別人操進去呢?!庇嘞樘蛩浬啵`活的手指勾彈著穴口,把滿溢浪水的騷穴逗得吸吸絞絞又癢又酥,爽得她那張秀美的小臉全是動情的嬌淫。
“唔余祥不要玩了天都快亮了啊”秀兒抬起膝蓋,一只小手摸到他埋在自己腿心的大手上。
余祥從她的嫩唇一路親吻到耳旁,“這樣為了不得罪二哥,我只能操姐姐的屁眼了?!?
銀亮的騷水從瘙癢難忍的小穴里往外溢,將那條她都不曾見過模樣的流蘇洇得透透。余祥一松手,那濕透的流蘇就服帖的順著臀縫搭在了后穴上,秀兒望向余祥充滿欲念的桃花眼,那眼神好似化作實質(zhì),都要舔到她的心上去了,更把腿心里的兩處敏感嫩穴刺激得越來越癢。
秀兒抬手去遮他的眼,細聲嬌道,“你怎總這般壞心,故意說這話羞我?!?
余祥拉下她的手遞到唇邊輕吻,焦灼的眸光鎖住她羞怯的視線,“誰讓羞臊的姐姐超級惑心,我喜歡的不知該如何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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