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被他撩的腿軟,余慶這時剛巧走近,她撇見他后連忙收回遮擋余祥嘴巴的小手改為輕輕推他,“你、快別鬧了”
余祥自然也看見了他二哥,他比秀兒自在的多,笑嘻嘻的摟著她的腰不撒手,“我這哪里是鬧,就是太想念姐姐以此聊表慰籍罷了。”
他嘴上說著話,眼睛也沒忘了觀察她臉上細微的表情,見她有所動容,立刻打蛇隨棍上,朝著她微啟的小嘴兒就親上去了。
“唔”秀兒瞬間瞠大眼睛,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可為時已晚。余祥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靈活又肆意的卷住她的小舌翻攪不止,水汽在她眼中匯集,酥酥麻麻的快意從舌尖蔓延到她的后腦。
余祥對于秀兒的狀態(tài)再是明白不過,牽著她的手臂環(huán)上自己的脖頸,然后托住她的后腦把長舌更加深入到她的嫩嘴里。津液隨著倆人難分的纏綿越泌越多,秀兒仰著臉,順勢吞咽著他不停哺到她口中的涎液,任由他卷著她的小舌盡情吮吸舔舐,被研磨撩撥的口腔內(nèi)壁敏感的泛起一陣陣麻癢,她的腰腿徹底軟了,難耐的情欲慢慢爬上她的腿心。
“余祥唔”她腦中發(fā)熱,就連余慶在什么時候進了浴房都不知道。
“明明是我口渴了,現(xiàn)在倒是姐姐喝了個飽足?!彼毺蚺说淖旖牵岩绯龅哪屈c兒津液全勾進了自己的嘴里。
秀兒兩腿打顫,若不是他還特意摟著她早坐到地上去了。
余祥攬著她的細腰,低頭看她羞紅著臉蛋微微喘息,“今日村里出了急癥,我跟二哥去了族長那給村里人診治,一天時間查出了叁人有疫病癥狀,僻了房屋隔離了他們,又要把跟他們有親近接觸的人也同樣隔開、診治,可廢了我們不少勁兒?!?
“村里不是封村了嗎?他們是怎么染上病的?有病人進村了?”常秀娟緊張起來,“那、你們豈不是也很危險?”
“我們自會做好萬全措施的,姐姐莫擔心?!庇嘞榘阉W邊的碎發(fā)理到她的耳后,頑皮的眼神一閃,低頭去嘬她鼻尖兒,“只是往后不能在家里陪你了,姐姐可不要寂寞的哭鼻子啊?!?
秀兒顰眉,心中憂心不已。
余祥這邊逗著媳婦,泡在熱水里的余慶則抬手揉了揉微鎖的眉頭。余家村自他回來那天起就封了村里幾條主路,族里之前也審核排查過,說是沒發(fā)現(xiàn)有來自疫區(qū)的外來人口,可這叁人又確實是染了疫病他們是從那里染的?。咳绻侨藶槟蔷褪切∈?,一旦飲水跟糧食被污染了,余家村怕是要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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